“人皆知,百鳥之王是為‘鳳凰’,鳳凰出自丹水,而您又自認為鸞、翟之父,晚輩諗著子丹先生之名恰恰源出同此,就話本自有天意安排啊!真乃失敬失敬!”
聽到王丹先生的這一番解釋,趙成更覺自己添了幾分慚愧,趕緊再三補言,以示悔意。
“呵呵,無妨無妨,不知不為過。”
聽說老者也姓“王”,向重心里剛被硬壓回海馬體細胞的那個“王里爸爸”四個字,又給蹦了出來。
“‘王’字又碰上了呀!怕還是有因緣呢!”
這邊趙成忙著致歉,修補失言;向重琢磨著“王里爸爸”是不是也“轉世”成這位“王丹”了;唯有向鄭最為單純,他只想著如何才能讓這位高人教他那招“秒移”的功夫。
為了和這位“高人”建立起聯系,向鄭想著投其所好,又極為夸張地贊揚起了王丹先生所做的糕點,只見他把目光落到那盆糕點上,還把舌頭探出來把嘴巴四周“極為享受”地舔了一圈,說道
“先生所做之‘春心糕’,皮薄透如玉,餡甜甘如蜜,真系人間極品!令人食后神清氣爽、齒頰留香,若有機會經常食得到,豈不枉人間游走一遭!”
一看被向鄭夸上了天,王丹可是高興壞了,他一把抓過整筐糕餅,連筐直接塞到了向鄭懷里,說道“中意食就好,全落去,全落去!吾仲有更多嚟!呵呵。”
“先生!請恕吾之貪心,糕點再多,總有食完一日;若能學到您之手藝,豈不可以想食就做,‘日日有好嘢食’,正如您咁咁所言,愿吾等有此福氣終生。吾以嘎有此一請,可否拜您為師,向您學藝?請收下吾兄弟二人為徒吧!”
終于,“拜師”的借口找到了,向鄭干脆把這筐糕點端舉在上方,直接給王丹先生跪了下來,這就準備來一個“霸道”的拜師禮。
既然向鄭這么說了,向重也不好意思自個兒還在那兒干杵著,也就跟著跪到了一起,架起雙臂,一起“霸道”式“拜師”。
“快點起身、快點起身!頂當得嘅!若俾向左師知著兩位公子如此拜吾,莫說佢要上門問罪,就算是你哋果個六位師傅,又頂可能允許吾同佢哋‘平起平坐’,敢同為公子師呢?”
王丹很是惶恐,完全一副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的樣子。
“這謙虛過了頭,就是驕傲!再或者,是不是他老人家,和向家有什么過節?或者和六位師傅有哪里不對付的地方?不方便與我們發生關系?”
向重心里打著鼓,猜測著這子丹先生堅持拒絕為師的理由。
“廚藝此等,不登大雅之堂,耽于此技,唯恐浪費兩位公子安邦定國之大才修煉之機,固辭此請,請兩位莫要見怪!”
王丹先生收起笑容,正色道。
向重沒想到,老先生看事情這么通透,他所思所想,皆透著深遠所慮,遠非一個愛美食、愛養鳥的“浪蕩子”之徒所能說出來的話。
順著王丹所扶,向重正準備起身,可是看到向鄭還在那兒堅持跪著沒動,這大的不起,小的怎么可以先起,于是,只好也堅持跪著不起。
“先生既以廚藝為不入流之技,不肯相授;那么可否將您之上技相授?若吾兄弟二人未來必有安邦定國之大任要擔,有上等功夫傍身,豈不為正技?與先生初見,您可以于須臾之間,身形陡移數丈,吾等眼力,均不得察其所來,真可謂無蹤無跡、神乎其神!此乃上上之技,請予不吝賜教!若習得此技,家父、家師均不會有二言,請您唔塞擔心多慮!請您收下吾等吧!師傅!”
向鄭開始寫作文了,反正,想盡辦法,也得說服他,
“先生大愛,禽鳥尚可收為子女,況吾等并非榆木之才,品行亦不輸旁人,可否請先生再開圣懷,收下吾等!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未來吾等必以‘孝父’之禮相待,若您子嗣不便,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