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嘰嘰……”
白哈巴手中的小鷹被捏痛了,尖叫個不停。
“嘰嘰嘰、嘰嘰……”
石寶山手中的那只,也在一起配合著尖叫。
“選就選,你要說話算話!”
白哈巴把手中的小鷹,小心捧好,放進了那個石盆———水里,花瓣早已被浸透沉沒的,是木盆,剛才石寶山使眼神暗示的就是這里。
“喲!這才叫聽話嘛!瞧這頭型,一看就是容易聽話的,被人都削成這樣了!哈哈哈哈……你選得不錯,‘哈巴狗’就是下一只‘鷹犬’了!”
可憐的小鷹拼命撲騰,飛濺起的水花,噴了白哈巴一頭一臉。
“那么,‘小石頭’,就是下一代‘鷹母’了!”
思思把石寶山手中的小鷹一把搶過來,順手拋進了那個裝滿了油脂的木盆里,可憐這只小鷹渾身泡進滑溜溜的油里,無論做什么動作,都掙脫不了那層油膜,眼看就要連叫聲都發不出來了,象回歸了蛋殼中一樣,變成了一個肉質油膜的“小石頭”,往下就沉。
“你好殘忍!”
石寶山也顧不上自己身上正痛癢交作了,一個箭步沖了過去,把渾身糊滿了油的小鷹從木盆里撈了出來,就把胸前的破爛衣服當作抹布,給小鷹使勁擦拭。
“看看,看看,你寶山哥哥身上也不癢了,哈哈……”
這個越發笑得夸張的思思,就像是在看笑話一樣,把兩個小孩子逗得團團轉。
“你是個壞女人!”
白哈巴也迅速從水中撈起他的小鷹,迅速擦干,塞進胸前給它保暖。看得出來,這只小鷹被這涼水一激,凍得直發抖,連叫聲都變調了。
“放心吧!洗禮結束,它們自然有它們應該去的地方,你倆的任務完成了!”
思思把頭上的那只紅貓“船帽”往高中一拋,只見一道紅光,甩出一道赤色的拋物線,在最高點,它似乎是碰到了什么尖銳的東西,任何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就突然一下子爆碎開來,變成了點點滴滴、細細碎碎的小細肉沫,密密麻麻的降落,鋪灑了一地,變成了一張碎花“紅毯”。
正當石寶山和白哈巴看到這一幕,都驚愕到沒有反應過來時,兩只小鷹,又都回到了思思手上,她極其優雅地側身半蹲下來,把這兩只小鷹扔到了這層“紅毯”上,故做慈愛地細聲說道:
“快吃吧!小石頭、哈巴狗,都餓壞了吧?呵呵,慢點兒!別噎著。”
看到兩只小鷹腦袋過重,一低下來頭,就撐不住的樣子,那大張的小黃喙,似乎還沒有張合夾取自如的功能,思思更是笑個不住,就輕輕捏住“小石頭”的脖子,捻起一片落葉當匙,把肉沫舀起來,倒進它那大張的嘴巴,看著它迅速吃了下去,不住點頭,還嘴里叨叨著:
“吃吧!吃吧!你的任務,就是多吃,對了,就這樣,加油!”
塞了“小石頭”一嘴,看它還在費力地吞咽,思思就把它扔下;又捏起了“哈巴狗”,同樣方法,喂起了它。
別看這兩只小東西剛剛出殼沒多久,可是食量驚人!眼看著這一地的“紅毯”,沒過多久,就被它們消滅了一大片,身后,又很快排出了一圪圪的黑色便便。
“你們倆,難道不好奇為什么會被抓到‘巫鷹谷’來嗎?”
思思站起身來,轉向石寶山和白哈巴,邪氣一笑,問道。
“還能為什么?不就是想吃我們嘛!我們這么瘦,你也吃不了幾天,遲早會餓死的!哼!”
白哈巴的回答,依然是硬氣十足,根本就沒有把思思放在眼里似的。
“喲喲喲!小鬼頭,你們可是人啊,我怎么會吃人呢?我也是人啊!你們可真是誤會我了呢!”
思思笑得彎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