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扭著站直,對他倆說,“我呢?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也吃不慣你們這里的東西,自然也不會圖你倆這點兒小身板,肉都沒幾斤呢!”
說完這句,思思已經晃回到了小鷹身邊,復又蹲下,撫摸著正忙著消化中兩只小鷹的小禿翅膀,接著說:“你們呢,只不過是我和師兄的一個小賭注罷了!”
“師兄?”
石寶山和白哈巴兩臉迷茫,不知道這個“師兄”是何方神圣。
“他呢?你們應該已經見過了。唉!誰讓他這么固執呢?都以為世人皆生而為善,可以超度。寧可自困自覺,以苦身救天下人。”
兩張小臉上,仍然寫滿了“迷惑”。
“好吧,提個醒,我的師兄是一個瞎了眼的出家人,一身白袍,于洞窟自縛鐵鏈穿脛而修,他把你們十八個小朋友,一起解救了。知道是誰了嗎?”
思思面色有些凝重,似乎這個師兄不僅僅是她的一個“師兄”那么簡單。
“是他!那個‘嗡嘛呢叭咪吽舍!’的盲眼僧人爺爺!”
兩人當然不會忘記,還有他所指點的那場令人心駭的“天葬”。
“是的,你們記得那場‘天葬’嗎?知道那些送他們升天的巫鷹是從哪飛過去的嗎?”
思思又恢復了那份驕傲。
“是從這,‘巫鷹谷’,是你派出去的!”
石寶山一字一頓地,強調了“是你”兩字,尤其加重。
思思笑著說:“哈哈!沒錯,小鬼,是我!他把善事都做完了,留下各種難堪,卻總是由我去收場。你們說,他用那些狗屁‘嗡嘛呢叭咪吽舍’救的天下人多,還是我派出巫鷹,度化的天下生靈更多?他總愛說我這是邪術,邪不勝正,可是最終呢?最終還不是所有的‘正人君子’,都得指望著我這‘邪術’替他收攤子?他總瞧不起我,可是離要撤場了,還是往我這里推?”
石寶山并不在意他們倆到底誰對誰錯,現在他只想知道,如何才能逃出這個鬼地方。
“師兄!這場賭還不算完,這一批小鬼頭的將來,也在我們的賭面里。”
思思沖著無人的巖洞上空,大聲地說道。
上空無言,只是滴嗒、滴嗒的水滴墜下,似乎在代為回答:
“噠!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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