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語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去干擾或者企圖逃跑。
“我有一個想法,我們兵分兩路兩人去救師姐,兩人留下來看住這個女子。”曲時月搖晃手中的地圖,她的計劃不言而喻,是想要利用穆語對榮城的熟悉程度來達成目的。
畢竟他們有理有據暫居上風,想來提出這個建議穆語是不會拒絕的。
“這個方法可行,不過到底誰去救千秋。”季凡斌眼眸中倒映出曲時月的臉頰,看她陷入沉思后,連番說出自己想法。
“不如這樣,去找人必然要騎馬,時月和阿策不易長時間騎馬奔波,所以你們留下來看住人,我和千帆去救人。”
季凡斌提出的方法可以考慮,曲時月埋頭想了想但是總感覺他的方法里欠妥了什么。
“這樣啊,不過我和小師兄說白了就是手無縛雞之力,不如誰和我換一換,我去救師姐,同為女子我可以更好的安撫她。”
思忖半響她認為還是留下一武力值高超的人來看住穆語,雖然穆語已經表示出自己不會作妖,但是,這種詭計多端之人怎可再次相信,即使曲時月現在學會萬毒經,也不敢貿然出手,心中始終有幾分忌諱。
“如此這般,倒也可以,不過還是我和阿策去找人吧,你們倆在此處等我消息即可。”
季凡斌思考到曲時月與白千帆男女畢竟有別,若是因為這檔子事惹得外面流言蜚語不是毀曲時月的名聲,故此這番提議。
白千帆看著曲時月,同樣認為這樣看來好像是最合理的方法:“可以,你和小師弟去我放心,這里我們看著!”
曲時月蹙眉拉著他的袖子搖搖頭:“咱倆去,小師兄體質弱而且人生地不熟如果出現意外大師兄容易分心,我們亦是擔心如此。”
曲時月說的含糊不清,不過大家都懂她此話何意,宋策古怪脾氣外人可無法把持,不了解還以為此人自持清高目中無人,平白無故徒生麻煩不說,還會惹人非議。
季凡斌沉默不語明白她話中擔憂,但是也不能拿人清白做事情,他又要開口說話,曲時月抬手打斷堅持自己想法。
曲時月思考良久,認為此事還是自己與白千帆最為合適,她知道大師兄不愿她受苦受難:“大師兄你不要勸阻,我心意已決,你且放心吧,我有萬毒經在手能幫上不少忙。”
曲時月掏出袖子里藏著的尋蹤道遁,翠綠色的小瓶子在燦爛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不一樣的耀眼光彩,她勾起唇角暗嘆自己簡直是要聰明絕頂。
“這是?”白千帆指向小瓶子看著她揚威耀武的模樣忍不住好奇問道。
季凡斌同樣好奇,只有宋策一如既往沉溺于自己的小世界中無法自拔。
看到這瓶藥已經賺足了眼球,曲時月莞爾一笑毫不夸張的給師兄們講解:“這可是師娘臨行前給我防身用的秘密武器!絕對管用,假一賠十良心藥品。”
“用處呢?”
“能夠追蹤被灑下藥的人,我看師娘給我的錦囊上寫著,這個藥的時效十二個時辰,中招的人不管走多遠,在有效范圍內會格外招蟲子,就好像是一個行走的蜜糖,越是停頓久的地方蟲子越多,我們循著方向找人方便多了。”
“這種惡趣味,果然只有師娘這種變態天才才能夠想的出來。”白千帆后怕似的搓著胳膊,好似能夠感受到萬蟲爬過的酥麻觸感。
曲時月忍住笑意點點頭,其實那些送親人的行跡本來就引人注目,有個大致方向就一定可以找到人,但當時曲時月也是以防萬一,同時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使用此藥。
也沒有白千帆說的那么夸張,不過只要說服大師兄就可以了。
季凡斌望著她手里的小瓶子又回眸查看宋策的狀態,而他萎靡不振臉色發白的神態成了說服季凡斌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