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當我剛才什么都沒有說過,曲時月默默收回心底的鼓動,佯裝什么都沒有發生。
“來了,拉我上去。”曲時月走向馬匹,但高大的馬背儼然成了小胳膊小腿的曲時月挑戰的極限。
一步做到翻身上馬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曲時月膽怯地看這個馬扭頭瞪著她,碩大的眼睛帶著深深的鄙夷不屑看著她似的,緊接著哼哧哼哧的噴著氣息,同時前蹄子不安分的刨地。
這位馬兄似乎脾氣有些暴躁,曲時月果斷放棄自力更生的想法求助與輕輕松松駕馭這匹烈馬的白千帆。
“你還挺麻煩。”白千帆嘖了一聲口嫌體正直地半彎著腰拉住她的手,而曲時月不曾仔細注意過的地方,白千帆的耳后根協同耳尖已經背叛了主人悄然無聲泛起紅運。
拉住馬下那清麗婉約的姑娘一雙白潤柔荑,白千帆輕輕提起力氣不費吹灰之力,曲時月便飛身落在馬背上。
“謝謝師兄,我們出發吧。”哼,小女子不和傻蛋兒計較,曲時月笑得端莊好似沒有一絲不滿白千帆剛才的抱怨。
季凡斌扶著宋策的肩膀對馬背上的兩人點頭致意:“萬事皆以小心為主,如果事態不妙記得傳信給我,我們在此處等你們帶人回來。”
曲時月低著頭控制自己與前面駕馬的白千帆之間距離,為了確保安全穩定又不能太因為男女有別而忽略安全問題,她選擇揪著師兄肩膀。
此時聽到大師兄的叮嚀心中暖意恒生:“我們兩人必安全帶人回來。”
白千帆回頭對曲時月說道:“你趕緊抓好,我要啟程出發了,我會速度放慢一些,不舒服就及時說。”
馬廄里癱坐的穆語心如止水地看著那帶著無限希望的馬離開,她感到有些疲憊不堪,一路上的精打細算忍辱偷生希望都是值得的,老天爺,你一定要保佑我。
穆語閉上眼睛心中無限祈禱,直到聽到溫潤醇厚的聲音響起:“穆姑娘可還能站起來?我們客棧等他們回來即可。”
季凡斌手持玄鐵扇輕輕搖擺,那扇面之上的山水墨畫清逸飄搖,讓人心之向往。
穆語睜開眼睛沒有掙扎著要乘人少的時機逃跑,她很清楚自己幾斤幾兩,怎可能從這位看似簡單平淡的溫吞青年手中逃脫。
“知道了,我跟你走。”
季凡斌伸出手掌做出請的手勢,穆語從地上起來拍拍落在身上的土,抱著與之前不一樣的心態走入這間客棧。
搖晃不斷的馬匹迅速地奔跑,曲時月本來已經做好心理準備,誰知道白千帆這個人說得好,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兒。
差一點兒被嚇出心臟病摔下馬背后,曲時月學聰明乖乖抱著白千帆的腰身,果然,還得這樣才有安全感,管他什么羞恥不羞恥普天之下自己安全第一位。
反正都破罐子破摔了,還在乎這種小場面和臉面?呵,不存在的好不好!
曲時月賭氣似的把臉埋在白千帆的背部裝聾作啞不管發燙的臉頰和顫抖的心臟。
這還是第一次和男子如此接觸,沒有烈日陽光下的汗臭味,倒反而很讓人意外,白千帆的衣服布滿了干凈的皂莢沁香味。
縱馬飛奔奸計得逞的白千帆努力繃緊笑容,不能笑,不然就會被曲時月這個機靈鬼發現他剛才就是故意加快速度,才導致馬兒踢蹄子尥蹶子。
可那歡喜的神情任由誰都能看得出來,只有在他背后的曲時月不知道是什么情況,還傻乎乎地以為自己好似一不小心非禮了師兄,心中還止不住的念叨,罪過罪過,男女授受不親,此次絕非有意冒犯,師兄見諒。
根據曲時月的說法她給送親丫鬟下了毒,穆語又說送親隊伍大概是往東邊走,兩人朝著這個大概方向走越走越偏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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