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您先稍等,我有話要跟這位姑娘單獨聊聊。”白謹有些歉意地對著陶夭夭拱了拱手。
主子交代他打聽的事情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現(xiàn)在有大單生意上門了,他自然應該先接這一單。
“無妨無妨,您二位請便!”
陶夭夭巴不得白謹顧不上自己,她往后退了幾步,隔了幾排凳子的地方坐了下來,然后又繼續(xù)嗑起了瓜子。
但是她的嘴巴雖然沒閑著,可是眼睛卻盯緊了白謹和那名少女的口型。
她沒內力,聽不到聲音,但是她可以讀唇語??!
陶夭夭現(xiàn)在愈發(fā)了解到了多一門手藝的好處。
定遠侯府?
那少女是定遠侯府的人?
陶夭夭微微皺了皺眉頭。
定遠侯府幾個字,那少女已經(jīng)說了不下三遍了。
軒哥哥怎么又跟定遠侯府的人扯上關系了?
陶夭夭正想著心事,卻見那女子從袖中掏出了一張票據(jù)拍在了白謹?shù)拿媲啊?
“這是定金,三日之內,我要見到人,不然的話,我就雇人砸了你們這塊招牌!”少女的聲音很大,陶夭夭不需要讀唇語也聽到了。
白謹收好了票據(jù),對著少女拱了拱手,那少女便轉身離開了。
陶夭夭對著白謹遙遙地做了一揖,也跟在少女身后追了出去。
“這位姑娘請留步!”清風瓦舍外,陶夭夭叫住了那名少女。
“有事嗎?”那少女停住了腳步,似乎對陶夭夭并無什么好感。
“倒也沒什么大事。”陶夭夭笑道,“第一眼見到姑娘,我就覺得有緣,不知能否邀姑娘共飲一杯。”
那少女“咯咯”地笑了笑,伸手指著陶夭夭說道“你?請我吃酒?你配嗎!”
陶夭夭的臉黑了黑“姑娘,你一個人出門在外的,就是這樣跟人交友的嗎?”
“從小到大我一貫如此,礙你事兒了?”少女嬌叱了一聲,“像你這樣的登徒子,我見的多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你怎知我是來獻殷勤的?”陶夭夭忽然笑了,“我是來幫你的。”
“幫我?你還找人呢,還能幫得了我?”那少女臉上寫滿了不相信。
“再怎么說,我跟你要找的那個陶軒,也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多少總是能幫上忙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