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相像。”
“豈止是極為相像,我覺得還過之無不及呢!”沈玉楓皺眉,又遞過另外一個瓶子,純白瓶身,紅漆布塞封口。
“還有這不入流的蒙汗藥,也有些玉劍山莊的痕跡。”
桃灼看了一眼那個瓶子,并沒有第一時間去聞,他想了想之后開口“這個瓶子,我見過。”
“你見過?”沈玉楓不解。
桃灼笑了笑“你可還記得因為洛世子的救命良藥不慎落水,皇上便下令鑿池放水的事情嗎?”
沈玉楓點頭“當然知道了,不過,這鑿池放水可不是皇上的命令,是長公主的意思。”
“別管誰的意思了,總之鑿了就是鑿了,藥也找到了,就是你手上的這一瓶。”桃灼說道。
“這一瓶?”沈玉楓笑了,“你說笑了吧?還救命良藥?這可是害人的東西!”
“我不會認錯。”桃灼說著,將瓶口的紅漆布塞拔開,聞過之后更是肯定地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它!這就是從池子里打撈出來的那瓶藥,當時你不在場,我匆忙間打開聞了聞便放了回去,只確定了這藥的用處,卻忽略了這蒙汗藥里面似曾相識的味道。”
“這又是唱的哪一出?”沈玉楓皺眉,“洛云錫和小廚子在做戲?做給誰看呢?他們的目的又是什么?”
“別管目的是什么,都不是你這藥王谷谷主能管得了的,我聽長公主說,還要引薦你去給皇上和太后診治,你顧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桃灼并沒打算將沈玉楓牽扯進來。
他將瓶口封上,在手里掂了掂“這樣吧,以你現(xiàn)在的身份,玉劍山莊的事情你不便過問,交給我吧,等陶季醒了,我去問一問這些藥的事情。”
“行,沒有比你更放心的了。”沈玉楓將那一堆瓶子又塞進了陶夭夭的荷包里,將荷包丟給桃灼之后,他彎腰抱起了那只依舊在昏睡的小蒼猊。
“還有這小東西呢,怎么什么好事兒都讓陶季那小子給攤上了,要不,這狗我抱走吧?”沈玉楓伸出手指戳了戳小藏獒的鼻子說道。
“這我可做不了主,你得問問它。”看了一眼小蒼猊即將睜開的眼睛,桃灼笑著出了山洞。
身后的山洞中,沈玉楓“嗷”地一聲叫了起來。
“它醒了!還想咬我!——知道你厲害!再厲害還能厲害得過我去?”
山洞內傳來沈玉楓自言自語的哼哼聲,哼哼聲過后,他扛著一個口袋走了出來。
看到裝在衣裳里“嗚嗚”直叫喚的小蒼猊犬,桃灼笑出了聲。
“若是這小蒼猊記仇,你可慘了……”
“這陶季抱來的東西,交給他去!”想到昨晚死掉的那只龐然大物,沈玉楓黑了臉。
還是算了吧,他可沒那么大把握能降伏得了這東西。
兩人一前一后上了那艘最大的船,徑直去了左邊第一個船艙。
船艙密封很好,里面燃著銀碳,分了內外兩間。
房間內有一張床,洛云錫身著中衣在床上坐著,右手纏了厚厚的一圈布,臉色有些蒼白,神志卻是清醒的。
“真醒了?又從鬼門關走了一趟,感覺如何?”沈玉楓忍不住開口調侃。
他大喇喇地在祁風搬過來的椅子上坐下,將裹在自己錦袍里的小藏獒丟在了地上“有籠子嗎?趕緊找個籠子關上,才這么點兒就這么兇,大了還了得?”
被錦袍裹住的小藏獒在狹小的空間里橫沖直撞,不停地發(fā)出沉悶的“嗚嗚”聲,還有幾聲憤怒到了極點的嘶吼聲,卻因為小奶音惹來沈玉楓的幾聲嘲笑。
“還有這個,洛世子一并找筐子收了吧。”桃灼笑著將手里拎著的那條小蛇放在了地上,“這火靈蛇劇毒無比,又野性難馴,世子還是得多囑咐一番才好。”
看著地上兩個衣裳做成的布口袋,還有里面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