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事兒的。”
陶夭夭嘆了一口氣,瞬間覺得自己似乎成了一個閃閃亮的大燈泡子。
看剛才薛楚玉那神情,好像還真的挺希望洛云錫獸性大發的。
“行了,今晚之事,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那薛楚蕭也不傻,回去之后便會想明白,世子也是在幫他們薛家遮羞,不過,云錫這名聲,還有你……唉!”
桃灼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今晚過后,玄幽王世子好男風的傳言怕是會愈演愈烈了,連帶著夭夭也會受到牽連,看來他還得趕緊將這個妹妹認回去才行,好好護著,不讓任何人傷害她。
三人一路說話,各懷心思地回了青云宮。
將洛云錫扶進房之后,桃灼就將陶夭夭趕了出來。
他讓人打了滿滿一木桶涼水,咬咬牙將洛云錫丟了進去,一直泡了半刻鐘才扶他出來包扎傷口。
“祭月節一波三折,還弄了一身傷,你得好好想想回去之后該如何面對陳管家了。”桃灼看洛云錫已經恢復,便開始調侃起來。
洛云錫苦笑了兩聲,“估計我父王的書信又該到了。”
看天色已晚,桃灼站起身來告辭離開,桃灼剛走祁風就推門走了進來。
“世子,您沒事了吧?”祁風的出現帶進來一絲涼風,洛云錫緊了緊身上裹著的錦被。
“沒事了,事情辦得怎么樣?人呢?”洛云錫看了一眼,祁風的身后并沒有紅兒的身影。
“世子,她死了,死狀很慘,被人挑斷了手筋腳筋,割破了手腕,血盡而亡。”祁風說道。
“死了也好,即便皇后不殺她,我也不會留她!”洛云錫眼底劃過一絲狠意,紅兒被殺,倒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世子,紅兒臨死之前,跟屬下說了幾句話。”想到紅兒說的那幾句話,祁風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洛云錫。
“什么話?”洛云錫問。
“她說,大公主告訴她,皇后派去玄幽王府的奸細,不止她一個,還說……說……”
“你什么時候說話也變得吞吞吐吐了?”洛云錫涼涼地看了祁風一眼。
祁風身子一抖,咬咬牙快速開口“她說皇后早就知道您好男風,所以才敢將薛楚玉放在您面前,一來為了敗壞薛楚玉的名聲,二來讓玄幽王府和薛家結仇,還說,您……您看上了陶季,說陶季是個好人,讓您好好對他!”
“咳!——咳咳!——”洛云錫又被自己的口水嗆咳了好久,慌得祁風趕緊給他端來一杯水。
“玄幽王府奸細的事情,交給陳管家去查,你可以出去了。”洛云錫沒有接那杯水。
那杯茶水清清淡淡的,必定索然無味。
“……是。”祁風一愣,定定地又捧著水杯退了出來。
……
第二天,陶夭夭破天荒地起了個大早。
等到祁風去房間里尋她的時候,她已經拎著一個口袋從外面回來了。
臉上抹畫得有些臟,神情卻是興奮的。
“你去哪里了?宮里清點人數準備下山呢。”祁風說道,對陶夭夭手里拎著的那個布袋子有些好奇。
“我去給阿黃和紅菱找吃的去了,這不剛回來。”陶夭夭舉了舉手里的布口袋說道。
“紅菱?”祁風不解。
“就是那條粉嫩粉嫩的小蛇。”陶夭夭笑著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腰間。
“那又是什么?”祁風瞪大了眼睛。
在原來兩只荷包的基礎上,陶夭夭的腰間又多出了一個方形的抽繩小布包,里面鼓囊囊的,像是有東西在蠕動。
祁風打了個冷戰,說話的聲音也變得不利落了“陶季,你不會把那條蛇,掛在身上隨身攜帶了吧?”
“要不然呢?我總不能時時刻刻捧個竹筐吧?”陶夭夭看白癡似的看了祁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