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啊,你的馬奴!”
江予初掙扎怒道“陸候真真是瘋魔了,若你再這般無禮糾纏,本宮便不客氣了!”
陸長庚腦中一片渾然,揚(yáng)手便扯開了江予初的外衫,木槿點飾盈盈外露,霎時心底更為篤定,
“我不管你是璟王妃還是文揚(yáng)縣主,你就是我的君堯!你身上的熏香,還有這株木槿……”
“啪!”
未等落音,江予初扯上外裳,反手又是一記耳光,沉聲震怒,“大膽!陸候這般不知自持,是有意毀了本宮的名聲嗎!”
陸長庚目中逐漸赤紅,深沉呼吸伴著胸口此起彼伏,五官猙獰得如同暴怒雄獅,“你為什么要裝作不認(rèn)識我!你可以恨我!打我!罵我!為什么要裝作忘了我!”
江予初明眸凜冽,語氣沉怒,“陸候愈發(fā)離譜,本宮從未見過你,何談恨意,又何來相忘!”
“你的眼神還有味道騙不了我,你分明就是古君堯!”陸長庚沉沉嘶吼。
眾人腳步聲漸近,幾分邪笑疾速掠過她眼底,“本宮不明陸候所指,失陪?!?
語罷,江予初略行了半禮正欲轉(zhuǎn)身而去,陸長庚一把緊拽著她的腕,“君堯,別走!”
莫澤恩陰沉著臉拖著一身嫁衣已行至此處,望見陸長庚正拉著旁的女人愈發(fā)怒不可遏。
“陸候這樣輕薄,就算我承國公府任你欺辱,難道璟王和皇室的顏面你也不顧了嗎!”未等莫澤恩開口,江予初便事先甩了他的手。
身后的賓客紛紛而至,旁人瞧著都是新駙馬調(diào)戲皇嬸的新聞,都當(dāng)看笑話罷了。
陸長庚心頭如絞抽痛,額間落下豆大汗珠,面色愈發(fā)紅漲。
陸長庚捂著胸口低吟了一聲,指尖正碰上了衣內(nèi)木簪,霎時腦中忽閃過古君堯跳崖前斷發(fā)之景……
只見他微顫了顫咬肌,怒目抬起,揚(yáng)手便取下了江予初發(fā)間玉簪。
她一聲驚叫,三千青絲齊齊飄然而下。
江予初微側(cè)著身,揚(yáng)起長袖遮在臉前。
陸長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壓下了她的腕,目光疾速掃過眼前人的烏發(fā),“你為什么沒有短發(fā)!你分明才為我斷了發(fā)!”
江予初唇角揚(yáng)起幾分不易察覺的邪笑,陸長庚卻如失控野獸般狂怒,指中玉簪瞬間斷裂,尖銳斷簪徑直插入他的掌心,徐徐落下幾滴血跡。
“陸長庚!江予初!你們這對狗男女!”莫澤恩怒火沖天怒罵道,隨手拾起一塊石頭便往前砸去,“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