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她。不承想，你只是一直將她當(dāng)成一道對(duì)付我的利刃底牌。”

莫辭故作淡色地點(diǎn)頭“對(duì)，從你一回?zé)煻迹揖拖牒昧艘\絡(luò)江家來對(duì)付你。”

“對(duì)付我又何故要牽扯到她！我惜如瑰寶的那人，在你眼里怎就成了不如螻蟻的棋子！”

“怎么，這就心疼了？那你倒該想想，當(dāng)初，你陸家為了權(quán)柄害了整個(gè)秦國公一脈，試問，秦國公何辜，李家何辜！”

莫辭身形不動(dòng)，緊緊抓著韁繩的手現(xiàn)出道道鼓筋，以藏去心底的沉痛之意。

“用你們陸家的話來說，這叫，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用我的話來說，這叫以其之道還施彼身。”

“以其之道，還施彼身？”

陸長庚低沉笑了聲，是無力的自嘲。

“想來，上蒼還真是不公啊，你的舅舅劫后余生回到了你身邊，那為何我的阿堯也去了你身邊？”

“你這心腸何其歹毒，分明知道那不是你要的人，不放手反倒騙她信你愛你，讓她一次次加深對(duì)我的恨意！這些日子，你滿心算計(jì)同她茍且之時(shí)是不是都忘了，那該是我的妻，是我的啊！”

陸長庚滿眼暗波，是愛而不得的深沉恨意，是對(duì)這人鳩占鵲巢的不甘。

莫辭道“所以，我同你交換一場(chǎng)，你得了心愛之物，我盡了該有的孝道。如你所說，兩方劃算。”

“劃算？”

頭次聽著這兩字這般刺耳，也不知當(dāng)初自己是怎么說得出口。

那是自己最心愛的阿堯啊，怎么如今，竟成了隨意交換的等價(jià)貨物？

“那你為何不是一早就把她還給我，把那原原本本干干凈凈的她還給我！頭些日我那樣好言好語，一心實(shí)誠想要同你交換，你為什么不肯放手！如今再無退路你才舍她保全自己的命！”

“我為什么要輕易成全你？”莫辭冷冷笑了聲。

“比起你的父親陸權(quán)和莫離為了那所謂兵符權(quán)柄做的那些喪盡天良之事，我這又算什么？”

“那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放了她！”

陸長庚怒道。

莫辭定定凝他許久，看透了他的心急如焚才幽幽道“各自之物各自歸位，此后，兩不相欠。”

陸長庚心一怔“你想要兵符？”

莫辭冷眼凝著他，不置可否的沉寂之中，目的已明。

“李宣可以還你，兵符，你癡心妄想！”

陸長庚一身戾氣一泄而出，是不予半分商量余地的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