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喜歡把自己的眼睛藏在帽檐之下。
西裝男人拿出一個透明文件袋,文件袋里裝著一支簽字筆。
“這支簽字筆就是在現場獲得的東西,但是這支筆并不普通……它是每一個‘巴爾干’計劃參與者都有的東西,這支筆上的錄音和錄像已經被人清除,而且我們輸入這支筆的序列號時沒有在云端找到它的資料備份,另外我們也沒有在這支筆上提取到任何指紋,顯然是這支筆的主人有清理指紋的習慣!”
由于“巴爾干”計劃極為特殊,所以組織會給每一個人配備一種監視設備,而那種監視設備以簽字筆的形態存在,簽字筆里面集成了錄音錄像功能,科研人員在收到這種簽字筆的時候,同時也會收到一種玻璃做的收納裝置。
這種筆作為科研人員榮譽的象征,每一支都獨一無二,正是這種唯一性,讓“白鷺”確定了“內鬼”的存在,這也是這件事交由“白鷺”調查的原因。
按照組織規定科研人員要做到筆不離身,在睡覺后也要把簽字筆放到專門的收納裝置里,簽字筆插入到玻璃收納裝置里時,這種簽字筆的監視范圍會成倍放大,也能監視共鳴者的域信號變化,當監視設備和被監視者超過一定距離,會有組織的人在第一時間出現在定位地點。
查爾斯聽到“巴爾干”計劃幾個字眼的時候,眉毛驟然緊鎖,因為“巴爾干”計劃的參與者之一就是他認識多年的朋友——維拉。
“你說的那是什么計劃?”莫朝陽看著簽字筆,怎么看都覺得很普通。
“‘巴爾干’計劃,屬于組織的機密,知道計劃核心的人除了‘白鷺’外只有計劃的參與者。”
“所以你的意思是襲擊我們的人就是‘巴爾干’計劃的參與者之一!”張夏琳說。
“沒錯,除了本部的人員之外,我還需要你們兩個局外人的協助,請原諒我們的無理請求。”
在莫朝陽聽來那不像是請求,因為他沒法拒絕。
“怎么做?”柳夜說話的語氣就像是遞出一把刀子般犀利。
“還沒有具體的計劃。”西裝男人一句話就把刀子擋了回去,“我們需要知道莫朝陽他們那天經歷了什么?”
“需要我們說什么?”張夏琳問。
“描述他們的樣貌特征。”
“那天襲擊我們的人有三個,有一個人戴著沒有孔的面具,另外兩個是男人,但是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我沒有看清那兩個男人的樣貌。”莫朝陽說。
“我也一樣。”張夏琳回答。
“沒有孔的面具?”
“那個戴著白色面具的人就趴在二樓的窗戶邊沿上,頭上戴著兜帽,我們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莫朝陽又說。
“這個人一定就是我們要找的‘內鬼’,那支筆的主人!”西裝男人說。
“我有一個發現……”張夏琳插話,“我在那兩個男人的身上感知到了一種很熟悉的認知流,那天在阿米莉亞身上的也是這種認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