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割愛了。
她還舍不得送呢,都是按照她的喜好辛辛苦苦調教出來的。
觥籌交錯間,今夜的宴會很是平淡的過去了。
翌日
泠落和斛律恒伽兩人兩馬停在了長安城外的官路上。
斛律恒伽見泠落一直向北望去,似乎在等什么人,卻不見來人。
“等誰?”
“赫連慶青,我要去南詔參加冷煙鎖的及笈禮,然后去秋和宮找宮離殤。”
泠落透露著自己的行程,眼神未動,還在望向遠方。
赫連慶青怎么還不到?不是說好清晨嗎,現在都快中午了,這么冷的天,她都在外面凍了一上午了。
“北漠皇子……南詔公主?”
斛律恒伽還不知道赫連慶青和冷煙鎖的身份,他與兩人只是在武林大會上有過一面之緣。
“他就是林青,冷煙鎖是冷吟風。”
對于泠落的解釋,斛律恒伽并沒有很驚訝,誰沒有一個假名,誰沒有兩個身份呢?
但是楚泠落先前很少下山,并未離開過西晉,根本就不認識赫連慶青和冷煙鎖。
但從武林大會上,三人的感情很深,不像是認識一天兩天的樣子,這讓斛律恒伽很是不解。
“你是什么時候和他們認識的?”
斛律恒伽并未多想,直接問了出來,殊不知這個問題對于泠落來說有多難回答。
泠落即便再信任斛律恒伽也不會將穿越這件事盤托出,無論他能不能接受這件事,她都不能說。
見泠落沉默,斛律恒伽眼里閃過一絲失望,并沒有太糾結這個問題,給泠落一個臺階下,也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我跟你去瑞麗。”
瑞麗——南詔都城,南詔地勢險峻堪比蜀地,多山路,氣候濕熱,多毒蟲猛獸,本就不好趕路,路上就得耗費多日。
而且南詔毒蠱之術盛行,市井之間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投毒下蠱,致人于死命,太過危險。
斛律恒伽說完,調轉馬頭,信馬向前緩緩而去。
泠落回頭看向斛律恒伽的背影,抿唇,微微出神。
“大哥……”
斛律恒伽嘴角微微勾起,眸中的陰霾部消失不見,沒好氣道。
“叫我干嘛!”
“沒事!”
泠落聞言沖他翻了個白眼,可嘴角也在偷偷上揚,他沒有生氣。
或許有些人永遠也不會生你的氣,因為他們之間的感情不可分割,亦親亦友。
時間分劃線
“老大……”
熟悉的聲音自遠方傳來,等得昏昏欲睡的泠落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頓時清醒,終于來了……
抬眸望去,只見赫連慶青騎著馬,駛出彎道,一邊拉著韁繩,快馬過來,一邊向泠落招著手。
泠落看到笑得格外燦爛的赫連慶青后,心里的火氣都冒上來了,她在這等他等的從清晨到了下午!
我靠,赫連慶青這個混蛋,氣得她想罵街。
然而作為當事人的赫連慶青卻沒有絲毫自覺,在泠落面前笑著停下馬,和斛律恒伽打著招呼。
“斛律校長。”
“丐幫幫主,別來無恙啊。”
斛律恒伽隨即也是一笑,寒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