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尊,朝暮,言朝暮?”
古卿笑嘻嘻地闖了進去,表面上十分坦然,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哼。”
言朝暮等的都有些著急了,這時才看到古卿一蹦一跳的回來,雖然好久沒見她,第一想法就是上去瞅瞅她瘦了沒,但是一想到昨晚她可是和一個男人待了一整晚,孤男寡女的,雖然他實時監控著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不過心里面就是不舒服,也就強忍著欲望,扭過了頭去。
“別生氣嘛,讓你等這么久是不是有些煩了,我帶你去出去逛一逛?這皇宮里的風景還不錯呢。”
言朝暮還是不理她,怎么辦,怎么辦,古卿在線著急中。
“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單獨行動的,不應該大半夜的去一個男人的房間里。”
古卿的認錯態度不錯就是心里想的完全不是這樣。
不是吧,大爺,就這么一點屁事,你又生氣又要老娘來哄你,你說我當初一個人自由自在的沒人管束的時候多爽,和現在一比,簡直判若兩人啊,怎么感覺和神尊在一起之后我虧了呢。
“你來之前我就和你說過,安復他是軒墨的兒子,當初軒墨對你有點什么想法你也不是不知道,現在你要是再和安復扯上點什么關系,這......”言朝暮實在是想不出來什么形容這種不舒服的感覺,當然他稀里糊涂說的這句話自己都沒有捋順,現在的他完全是被古卿給氣到了,口不擇言,反正大意就是讓古卿離別的男人遠一點就可以了。
“我懂,我都懂。”
古卿一臉真誠,就言朝暮那點小心思,古卿還猜不出來?
“那就行。”
言朝暮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上綱上線,很快兩個人再次和解。
“對了,有件事我一直特別納悶。”
古卿這才想起來她最近一直捉摸不透的事情。
“什么事?”
言朝暮把古卿摟在懷里,抬手撫摸她的頭發,把下巴搭在古卿的腦袋上。
“就是,我總感覺現在有人一直在監視我。”
“監視你?”
言朝暮語氣不善,以為是什么妖族的仇家和死對頭想要對古卿不利,于是語氣也變得急促起來。
“不是那個意思,”古卿連忙解釋,“就是感覺現在的一切都是有人安排好的,而我只需要按照她的想法去做就可以了。”
“這個是什么意思?”
言朝暮知道有種法術可以操控其他人,但是古卿的樣子看起來并不相識被人施了咒術的。
“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但是從我去找愿一開始就有這種感覺,那個人先是把愿一接走了,然后再給我留下線索,讓我去滄塵派找她;再之后,就是古堡那里,肖武當初也和我說過,是一個白衣女子告訴他他和我之間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緣分,所以我才能拿了妖戒順利出來;再之后就是這里,軒墨本來應該忘記我的,但是卻又一直把我的畫像珍藏著,讓其他人都誤以為我就是他最心愛的女子。這一切都不太符合常理。”
言朝暮認真聽著古卿說了這么一大堆,現在想一想,確實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在引導著他們去按照那種特定的想法去做,但是他們對此一無所知。
“我知道了,最近我去調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要擔心,就待在這里好好的,別讓我擔心。”
“好。”
古卿相信言朝暮的能力,只要他出馬,那就是十拿九穩的事兒。
“乖,那我就先回去了。”
言朝暮對著古卿的額頭親了一下,然后放開了她,“快去睡一覺去,昨晚一直都沒睡,睡眠都保證不了還怎么干活。”
“可不是,我現在都快要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