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可秀外慧中的她也能覺察出其中不同尋常之處,不知不覺間對金櫻子警覺起來。
“你曉蕾姐打小在營川長大,小地方的人,土氣的很,哪里會這些西洋玩意。櫻子,我除了讀中學離開營川到盛京三年,就一直呆在營川。按理說你我年齡相仿,之前不應該不熟識的,你哪年到的營川呀?”徐曉蕾接過香蕉,有意無意地問道。
“曉蕾姐,我是四年前從白山到營川的,到營川不長時間,我就進了營川衛生學校讀書。櫻子一個外地人,人生地不熟的,除了在學校,就在瑞昌成客棧幫舅舅打理生意,咱們交集很少,不熟識倒不意外。”金櫻子不急不緩地說道。
“這倒也是,你來營川不久,我就去盛京讀書了。白山離營川幾千里地,離家這么遠,你爹娘放心嗎?”徐曉蕾喝了口果汁,問道。
“我的父母都是白山人,祖上是從朝鮮那邊逃難過來的。衛城襄理是母親遠房表親,不是我的親舅舅。只是白山那邊不像營川這般繁華,年輕男女大多出來謀生。若非生計所迫,小小年紀,誰愿意早早離開家鄉。”金櫻子有些哽咽地說道。
見金櫻子一臉哀怨,徐曉蕾心里不由地同情起來,說道:“這么小就遠離父母,也真難為你了。”
“幸好,營川這邊有舅舅照看,還讀了營川衛校。這回又結識了曉蕾姐和耿先生,櫻子真是命好,盡遇見好人了。曉蕾姐,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問?”金櫻子湊到徐曉蕾身邊,吞吞吐吐地說道。
“有什么話,想問就問唄?”徐曉蕾隨口說道。
“那我就說了。曉蕾姐,看的出來,你和耿先生感情很好。眾目睽睽之下,耿先生卻去陪那個趙小姐跳舞,櫻子有些為你鳴不平了。”金櫻子說道。
“這個有什么鳴不平的,我也不會跳舞,不陪我有什么稀奇。何況,我們兩個雖是一起長大,卻尚未婚娶,我要是事事不允,豈不是顯得我小氣?”徐曉蕾喝了一口果汁,雙目盯著金櫻子問道,“櫻子,我也想問問你,日本海軍在營川也是初來乍到,怎么會選中你做趙教授勘驗龍骨的助手?”
一江遼水向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