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那樣,像受多大委屈、吃多大虧似的。我可聽說,徐掌柜給你下了任務,要在我之前,讓曉蕾姐先有孩子,有這事吧?”
“這你也知道?看來你的眼線已經遍布營川城了。”耿直道。
“遍布營川城?哪有那么容易。一個謝成坤到現在都沒找到,很多事,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無能為力了。”中村櫻子嘆了口氣說道。
“櫻子,你也別太跟自己較勁了。很多事都是盡人事聽天命,不要讓自己太累了。”徐曉蕾道。
“人在軍營,身不由己,想不較勁也不行啊。好了,天也不早,今晚耿大少爺你就陪曉蕾姐,我自己回屋睡。”說著,中村櫻子起身上樓,獨自回到自己房間。
……
見中村櫻子回房,耿直和徐曉蕾也回到了房間。
耿直正欲向徐曉蕾問話,徐曉蕾說道:“你把壁爐燒旺些,把被子捂熱乎了,這屋子好些日子沒人住,冷颼颼的。我先去陪櫻子說說話,她睡著了,我再過來。”
耿直聽到徐曉蕾的話,便知道她是有要事跟自己講,想確準中村櫻子睡著了,再跟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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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快一個小時,徐曉蕾推開了門,進到屋里,順手關上了門。
“櫻子,她睡了?”耿直問道。
“睡了,她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忙一天也累了,我和她嘮了一會兒,她就睡著了。”
“你沒用催眠的手帕吧?”
“沒用,櫻子也是學醫的,用的次數多了,有可能被她察覺。要是被她發現,搞不好就會和偷襲軍需船聯系到一起。”
“那就好。怎么樣,張一手那邊有沒有什么消息?”耿直小聲問道。
“咱們到床上說吧。”徐曉蕾在耿直耳邊低聲道。
“行,我把床都捂熱乎了,肯定不會冷的。”
“我是有事跟你說,你可別想歪了。”
“我想的都是正經事。櫻子不都說了,讓你早些有小孩,有了小孩,惦記的人就少了。”
“你想的倒美。”徐曉蕾脫下外面的棉衣,鉆進了被窩。
耿直見狀,躺到了徐曉蕾的身邊。
“耿直哥,我沒猜錯,寧曉鋒確實有問題。”
“他真的和我姐夫是一伙的?”
“很有可能吧。昨天晚上,寧曉鋒離開寧府,在不遠處永慶小學的投報箱投下了一份信。張一手見狀,就一直監視著那個信箱,想知道取信的人是誰。等到天快亮了,終于等到了取信的人。耿直哥,你猜猜,取信的人是誰?”
“營川城常住就有十多萬人,加上南來北往的客商魚龍混雜,我實在猜不出來會是誰。”耿直側過身來,看著徐曉蕾說道。
“取信的人是剛入職的新亞銀行后勤部長沈建平,要不是張一手今天給我傳過來話,我都不相信。”徐曉蕾以側過身來,說道。
“你身邊那么多人監視,你和金桂娘張一手見面,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吧?”耿直擔心道。
“不會。昨天,我是以各部門視察名義見的金桂娘。今天,張一手幫著搬家具,才進到我銀行辦公室的,不會有人懷疑的。”
“那就好。沈建平?我要是沒記錯,這個沈建平應該是東北染廠于老板的姑爺,他應該是前兩年入贅到的于家,難道幾年前,復興社就在營川布局了?”
“很有可能,就像你姐夫,不就是這樣嗎。”
“曉蕾,現在風聲這么緊,他們還急于聯系,看來是有大的行動了。”
“是啊,要是沒猜錯,這么著急啟動沈建平,他們的目標應該與銀行相關。不出意外的話,就是要在銀行成立慶典的那天,刺殺滿洲國大使伊藤明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