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居住,檔案上寫的那些都是有據(jù)可查的。”孫朝琨不急不緩地說道。
原來,在孫朝琨到營川城執(zhí)行潛伏任務之前,上級組織就考慮過他的檔案問題。盡管孫朝琨新的身份經(jīng)過了嚴格的編撰,正常來說,是能經(jīng)得起審核的。不過,假的檔案做的再真,也是假的,遇到特殊情況,一定要有備用方案。
到了中村櫻子衣冠冢前,孫朝琨清楚,自己的感情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掩飾了,既然這樣,莫不如盡情宣泄一下,中村櫻子深究下來,就啟用備用方案,來應對中村櫻子的盤問。
聽到孫朝琨的一番解釋,中村櫻子咬了咬嘴唇,說道:“看你剛才的情形,當年一定很愛我的母親,這種情感是裝不出來的。不過,我是帝國軍人,你是否有問題,我還要查清楚。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命令,你不得離開營川,否則按通敵罪論處。聽明白了嗎?”
“中村長官,我聽明白了。沒有你的命令,我是不會離開營川的。”孫朝琨說道。
“還有,今天咱們說的話,你不得跟任何人提起。要是讓別人知道咱們今天的談話,我也保不了你。聽清楚了嗎?”中村櫻子冷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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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中村長官。”
中村櫻子將手中最后幾張燒紙,扔到了火堆,對著母親的衣冠冢,說道:“娘,櫻子要走了。今天你見到了櫻子,見到了你未來的女婿,還見到了你的故人,真好。櫻子還會時常來看你的,娘你也要保佑我,早一天能有個孩子,那樣櫻子就心滿意足了。”
說完,中村櫻子站了起來,對耿直說道:“耿直,咱們走吧。”
耿直連忙扶著中村櫻子,緩步離開了衣冠冢。
孫朝琨看著墓碑上刻著的金明欣名字,禁不住又哽咽起來。直到墳前的火苗完全熄滅,他才不舍地離開。
……
興亞銀行,大禮堂。
寧曉峰和賽小仙在平川上尉領(lǐng)引下,在興亞銀行的大禮堂里里外外看了又看。
銀行的大禮堂和銀行辦公大樓在一個院里,這個禮堂以前是營川商業(yè)學堂的禮堂,滿洲國成立后,營川商業(yè)學堂搬到盛京,留下的教學樓改成了興亞銀行的辦公樓,而學校禮堂也成了銀行的一部分,用于大型聚會使用。
按中村櫻子的安排,銀行成立慶典當日,各方政要先在辦公樓前舉辦剪彩儀式,剪彩儀式之后,一起來到大禮堂,聽賽小仙的堂會。
剪彩的地點距禮堂入口不到一百米,貴賓們從剪彩完畢,到大禮堂全部落座,估計用不上一刻鐘。也就是說,剪彩完畢,賽小仙的堂會便進入倒計時,這個時候,演員們也要進入演出狀態(tài)。
寧曉峰和賽小仙倒不在意這個,令他們撓頭的是整個禮堂空空如也,連個藏匿武器的地方都沒有。賽小仙問起平川上尉,舞臺什么時間搭建,平川倒是給了明確答復,五天之后,也就是慶典前五天開始搭建,演出前三天,搭建完成。
可五天之后,整個興亞銀行將進入一級警戒狀態(tài),海軍情報處和海軍中隊將派出一百多名憲兵對進出銀行的物品和人員,進行嚴格檢查。到那時,再想將武器帶進禮堂,則比登天還要難。
這該怎么辦?
寧曉峰和賽小仙向平川上尉道別,離開興亞銀行的大禮堂,回到了東記銀號。二人直接進到寧家祠堂,均低頭不語。
過個差不多半柱香的功夫,賽小仙開了口:“峰哥,我覺得如果不能把槍支彈藥帶進禮堂的話,想刺殺成功,幾乎不可能。”
“小仙,這個我也清楚。不過,安防要是一級戒備的話,想把武器帶進禮堂,根本就不可能。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安保升級之前,借著彩排的理由,提前將武器帶進禮堂。可是,現(xiàn)在禮堂里除了兩個站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