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沒有。別說放槍支彈藥,就是放把匕首,都會被發現。我實在想不出,該怎么辦了。”寧曉峰嘆了口氣說道。
“那有沒有可能,用狙擊槍,遠程狙殺呢?”賽小仙問道。
“剛才我特意留意下禮堂周圍,最高樓層只有二樓,沒有制高點,狙殺難度很大。不過,如果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也只能試一試遠程狙擊了。”寧曉峰似乎拿定了主意說道。
“峰哥,你是要喚醒‘八馬’嗎?可八馬還在被全城通緝啊?”
“八馬是潛伏營川這十二個人中,唯一的狙擊手,他到了效忠黨國的時候了。”寧曉峰肅目道。
“可之前八馬引誘杜天成手下王大柱,他已經被日本人通緝,現在喚醒他,是不是太冒險了?”寧曉鋒和賽小仙口中的“八馬”,就是之前引誘杜天成手下王大柱的謝成坤。
“所以除了‘八馬’外,我還準備喚醒‘黃牛’。黃牛是武行出身,進戲班不違和。最主要的是,資料上說,他的飛刀技法是祖傳絕技,刀要比槍好帶進禮堂容易的多。”
“峰哥,你的意思是兩手準備?”
“八馬身份已經暴露,萬不得已的時候,棄卒保帥,讓八馬做餌,分散日本人的注意力,確保黃牛得手。”寧曉鋒目光如炬,說道。
“峰哥,那樣的話,行動之后,八馬和黃牛很有可能為國捐軀了。”賽小仙黯然道。
“小仙,加入組織那一天起,我們的命就不是自己的了。我們要做的,就是過好現在每一天。能不能看到明天的日出,誰也說不好。”
“峰哥,咱們已經上了這艘船,下不來了。只是希望思盈長大以后,不要和我們一樣,再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了。”
“小仙,不把日本人趕出中國,以后就沒有好日子過。咱們這一代沒有,咱們的下一代也不會有。與其渾渾噩噩過一輩子,莫不如做些轟轟烈烈的事,就算真的為國捐軀了,子孫后代也不會忘了我們。”
“峰哥,你在,我就在,你死,我就死,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拖后腿的。”賽小仙握了握寧曉鋒的手說道。
“那我現在就去死信箱,喚醒八馬和黃牛。”
“峰哥,你大白天出門,會不會有危險啊?”
“白天反而安全,晚上總出門才讓人生疑呢。我總感覺有一雙眼睛盯著我們,不過,這雙眼睛在哪,我卻看不清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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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哥,你每次出門都十分謹慎,如果有跟蹤的話,一定會被你發現。應該不會有人跟蹤的。”
“但愿吧。不過現在箭在弦上,就算有人跟蹤,也不能瞻前顧后了。小仙,你把紙筆拿來,我要寫信喚醒他們了。”
“峰哥,我去給你拿。”
不多時,寧曉鋒用暗語寫好了兩封密信,換了件長袍,飯都沒吃,便離開了東記銀號。
寧曉鋒的感覺確實沒有錯,在不遠處,露天排擋里,一個穿著破棉襖、帶著大棉帽子的紅臉漢子緊盯著東記銀號。見寧曉鋒出了門,也放下杯中的燒酒,扔下兩張滿洲國券,匆匆跟了上去。
……
回到情報處,中村櫻子身體有些不舒服,讓耿直在辦公室陪著她。
營川的隆冬,可以說冰冷刺骨。特別是守著遼河和遼東灣,北風襲來,格外嚴寒。
上午去母親的衣冠冢,雖然穿的也不少,不過畢竟是在野外,再厚的衣服也擋不住寒風。加之,輸血之后,中村櫻子始終沒有很好的休息,回到情報處,身體有些不舒服,額頭也開始發燙。
耿直為中村櫻子熬了姜糖水,又給她服了兩片退燒的西藥,緩了一個多時辰,中村櫻子才算有了精神,恢復了之前的神采。
“櫻子,你要去衣冠冢怎么不提前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