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更是如此。在座幾人,只有濱崎步為和小島晃大是少佐軍銜,濱崎步為發完言,理應輪到小島晃大了。
小島晃大聽到濱崎步為向他問話,干咳一聲說道:“濱崎少佐,我昨天晚上剛到營川,這幾個案子,川口仁和上尉留下的卷宗我還沒有過目,等我了解清楚,再提建議不遲。”
濱崎步為見狀,說道:“也好,小島少佐初來乍到,尚需熟悉。野口上尉,這幾個案子你可都清楚,談談你的想法吧。”
野口光子將手中擺弄著的鋼筆,放到桌上,說道:“前天的軍事會議上,福源特派員已經安排營川特高課全力配合營川關東軍本部,偵破碼頭軍需船偷襲和貨運站倉庫生化疫苗被炸這兩起案件。
當晚,我便從關東軍情報組將川口仁和上尉留下來的案件卷宗,仔細查閱幾遍。因為兩個案件已經過了一段時間,很多人證物證都難找到,只能根據兩個卷宗,提出幾個疑點了。”
“好,野口上尉,你說。”濱崎步為道。
“軍需船被偷襲至少有兩個疑點,需要重新排查。”
“哪兩個疑點?”
“第一個疑點,碼頭上照向河面的燈,為何突然熄滅了?
我反復翻閱卷宗,川口上尉已經將碼頭上的人一一排查,也沒有查到什么線索。但碼頭的燈就在抗聯偷襲的時候熄滅,這一定不是巧合。這個將碼頭燈關掉的人,一定要把他找出來。找到了他,很多事就會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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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第二個疑點呢?”濱崎步為追問道。
“第二個疑點是,龍骨展示區那個假冒關東軍會說日語的地下黨會是誰?
他的衣服在西大廟遺棄,上面并沒有明顯的血跡,說明這個人還在。
川口仁和上尉在西大廟找到一個露宿街頭的拾荒者,他說有一個人影向西大廟往西逃竄,這個人也沒有找到。
如果能把這兩個人挖出來的話,那軍需船被偷襲,就會水落石出。”
“有道理!”濱崎步為點了點頭,說道。
“野口上尉,我再補充一點。”坐在一旁的關東軍情報處山本洋介中尉,說道。
“哦?山本中尉,還有什么需要補充的?”
“軍需船被偷襲,有個叫韋國的抗聯俘虜已經招供,說出當天營川城地下黨負責人曾經為他們布置過任務。只是這個人易了容,找了很多體型相近的人辨認,這個俘虜都沒有辨認出來。這個人很有可能是營川地下黨的主要負責人,能把這個人找出來,營川地下黨組織有可能徹底消滅。”山本洋介道。
“嗯,這也是一個重要方向。現在,這個叫韋國的俘虜還在情報組嗎?”野口光子問道。
“是的。現在情報組對他重兵保護,每日帶他到大街上巡視,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只是,人海茫茫,目前還沒有發現目標。”
“那就接著找,直到找到為止。”初到營川的小島晃大少佐開了口,說道。
“駭!小島少佐。”山本洋介中尉應聲道。
“野口上尉,你接著說。”濱崎步為向野口光子問道。
“生化疫苗被偷襲,里面的蹊蹺更多。
首先,定時炸彈從何而來?
定時炸彈制作十分精密,滿洲國的軍工廠根本無法生產。
即便是帝國本土軍工廠生產的定時炸彈數量也是十分稀少,說明這枚定時炸彈一定是從外面送進營川的。
而能夠制作定時炸彈的,除了帝國本土兵工廠外,只有俄國有生產出如此精密炸彈的能力。由此可見,炸彈來源,很有可能就是哈爾濱的俄國間諜。
哈爾濱到營川只有一班火車,生活疫苗被炸之前兩天,從哈爾濱到營川的人,一一盤查,我想一定會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