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伏下身來,將徐曉蕾輕放到床上,床上床下紅妝映襯,有一種之前沒有過的儀式感。
肌膚相親,二人不由地心跳加快起來。
盡管已經(jīng)住在一起很久,沒有初嘗云雨的神秘感。
不過,耿直和徐曉蕾似乎被這種之前沒有過的氛圍所感染,不自覺地相擁一起,激情熱吻起來。
唇齒相交,情濃意濃,懷中抱著美艷如花、幽香襲人的徐曉蕾,耿直的手開始在她身上不規(guī)矩地游走,急不可耐地解開一個扣子又一個扣子。
徐曉蕾外衣褪下,身上獨有的誘人芳香撲鼻而來,令耿直如醉如癡,伏在她領(lǐng)口,不停地親吻著。本就不規(guī)矩的手,更加不規(guī)矩起來。
也許,正如徐曉蕾所說,大婚儀式之后,之前的羞澀感少了很多。
不再像之前和耿直親熱時,那般扭捏和被動,努力迎合著,盡情享受著。
……
就在這時,一陣又一陣糖葫蘆的叫賣聲,從街上傳了過來。
雖然隔著兩道門,不過耿直和徐曉蕾還是聽得十分清楚。
這個叫賣聲,是張?zhí)煲淼穆曇簟_@個時候,來傳遞情報,不出意外的話,十有八九是張一手那邊有了什么緊急的消息了。
“你快些去吧,別人張?zhí)煲淼燃绷恕!毙鞎岳偻屏送茐涸谒砩系墓⒅保诹搜诎肼兜乃中兀f道。
“我知道,我現(xiàn)在就去。”
洞房一刻值千金,二人雖不情愿,不過無論耿直還是徐曉蕾都清楚,自己身上的責(zé)任和重?fù)?dān)。
只要日本人還在營川城一天,自己的美滿生活也只能限于自己的小家。
想讓更多人過上平安幸福的日子,就要與日本人斗爭到底,直到將他們徹底趕出營川,趕出中國。
耿直站起身來,將剛剛脫下,散落在炕上的衣物穿好,戴著棉帽子,離開了紅燭正燃的臥室。
剛走出臥室,便看見小翠從內(nèi)院走了出來。
小翠的身份,耿直和徐曉蕾是心知肚明,中村櫻子似乎也隱隱覺察出,耿直已經(jīng)清楚小翠的身份了。
不過,有些事不要挑明的,就沒必要挑明,藏著掖著有時候也挺好。
見耿直走出房門,小翠迎了上去,躬身道:“姑爺,這么晚了,還要出去?有什么事,你吩咐小翠幫你辦不就完了。”
耿直想想,說道:“剛才外面?zhèn)鱽碣u糖葫蘆的喊聲,你們小姐想吃了,我出去要給她賣糖葫蘆去。”
“姑爺,這樣的小事還用你親自跑啊,我?guī)湍憔屯炅恕!毙〈湫Φ馈?
“那也好,記得跟賣糖葫蘆的說,要買個大、沒核、不酸的糖葫蘆。”
“姑爺,糖葫蘆哪有不酸的啊?”小翠不解道。
“小姐說什么就是什么,她這么說,我就得這么做,你就這么去買吧。”耿直略有不悅道。
“你看,我話怎么這么多,我就按小姐的意思去買。”
“那你就快去吧。”
“好嘞。”
見小翠離開,耿直也轉(zhuǎn)身回到了屋里。
……
徐曉蕾見耿直兩手空空進(jìn)了屋,不解問道:“耿直哥,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沒見到張?zhí)煲韱幔俊?
“沒有,剛出門就見到小翠了,我讓她幫著去買了。放心吧,我是按咱們之前約定的辦法,讓小翠去買的。”耿直關(guān)上里屋門,坐到炕沿上,說道。
“幸虧我和金桂娘定了這個暗語,要不是洞房花燭夜,你一個新郎官出去買糖葫蘆,確實有些不妥。
我自從搬到櫻墅住,都快忘了家里還有小翠這么個櫻子的眼線了,她不會又偷聽咱們的談話吧?”徐曉蕾道。
“咱們現(xiàn)在住的這屋兩道門,什么耳朵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