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咱們的聲音?除非,你喊的動靜太大了。”耿直壞笑道。
“討厭死了,說幾句正經的話,就開始不正經了。
就是跟櫻子學壞的,知道你成這樣了,我才不和你成親呢。”徐曉蕾嬌斥道。
“來不及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拜完天地想賴都賴不掉了。”
“我哪里用賴,你是入贅我徐家的,這個家我說的算。我想不跟你了,就不跟你了,哪有你說話的份。”
“好好,以后你想聽什么,我就說什么,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其實,我覺得櫻子應該已經覺察到,我已經發現小翠是她的眼線了,只不過沒說而已。”
“這種事大家心照不宣,沒必要挑破的。再說,這個小翠以前是大島浩夫的手下,是不是跟櫻子一條心都說不準。
反正咱們在興茂福就住這兩天,之后就回櫻墅住了,小翠在不在興茂福,也沒多大關系的。”耿直說道。
“看你那樣,是不是特別不想在我家住啊?”
“曉蕾,誰愿意做什么女婿啊。雖然我這個上門女婿特殊些,不過還是有些別扭,呆著不舒服。”
“那不是怪你,自作自受。”徐曉蕾嬌笑道。
正在這時,外屋的傳來了敲門聲,耿直心道:“應該是小翠回來了。”
想著,耿直便起身出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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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耿直打開房門,外面站著的正是小翠。
“姑爺,我按你說的,買個大、沒核、不酸的糖葫蘆,賣糖葫蘆想了半天,就給我拿了兩串山楂和山藥穿在一起的,他說,山藥做的個大、沒核、不酸,你看這行不行?”小翠見耿直開門,說道。
耿直見小翠手中拿著兩串糖葫蘆,糖葫蘆外面包著一層牛皮紙,說道:“應該可以,你給我吧。”
說著,耿直從小翠手中接過了糖葫蘆。
關上外屋門,回到里屋。
耿直把桌上的燈調亮,小心地將包裹糖葫蘆外面的牛皮紙,剝了下來。又從牛皮紙底部撕開,小心將牛皮紙裁成兩張。
在徐曉蕾梳妝臺上,耿直取來一瓶藥水,在剝離開的牛皮紙上反復涂抹著。
不多時,牛皮紙上的字跡,顯現了出來。
“張一手已經與赤山寨聯絡上,赤山寨目前已經走投無路,投奔西流鋤奸團意愿強烈。劉二水、劉大牛等三人已潛回城中,目的是報復大先生,望多加留意。”
耿直把紙條遞給了徐曉蕾,徐曉蕾看了兩遍后,取出洋火,將紙條燒掉。
“看來這個劉二水,很難纏啊。”徐曉蕾說道。
“是啊,確實像個狗皮膏藥,難纏的很。
不過,一般有才能的人都是桀驁不馴,恃才傲物的。
如果能將這種人馴服,為我所用,將來一定是把好手。”
“話是這么說,不過該小心一定要小心。
這一次赤山寨全軍覆沒,路吉慶一定是大發雷霆,劉二水這次回城里,估計是要弄出些動靜來。否則,不會善罷甘休的。”
“張一手應該會盯著他們的,這倒是沒多大問題。
不過,他們要是不折騰點事出來,是沒法回去跟路吉慶交差的。
看來,我們得給他們找點事干了。”耿直想了想說道。
“這一回,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如果,你我包括我們的家人都保護的很好,劉二水始終找不到機會的話,這樣灰頭土臉回赤山寨,是不會受路吉慶待見的。
你這么一說,倒是提醒了我,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誰?”耿直問道。
“大島浩夫!”
“大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