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每天都有早起晨練的習(xí)慣。
突然間不見耿直,一時間,趙玫有些不知所措。
見天已大亮,便穿好衣服起床。
出了房門,只見徐曉蕾和中村櫻子坐在餐桌前閑聊,便走了過去,說道:“櫻子,曉蕾,你們起來了。”
中村櫻子扭過頭來,將趙玫上下打量一番,笑道:“趙大小姐,昨天晚上心滿意足了?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啊?”
“我,我去洗臉去。”趙玫被中村櫻子問的不知如何是好,轉(zhuǎn)身便走。
徐曉蕾見狀,對中村櫻子說道:“櫻子,你逗她干什么啊。”
“你倒是開始做好人了?不逗她逗誰?
逗你?你現(xiàn)在臉也不紅了,也沒多大意思。再說了,她現(xiàn)在也不是姑娘了,逗逗她又有何妨。”中村櫻子笑道。
“行了,中村長官,你說什么都有理還不行嗎?”
“我不是胡攪蠻纏的人,當(dāng)然言之有理了。”
“夸你幾句還不知道北了。”徐曉蕾笑道。
“曉蕾姐,現(xiàn)在營川城可就你敢這么跟我說話了,耿直他都不敢。”
“我就這么說了,你還能把我抓起來?”
“實話實說,我哪舍得把你這細(xì)皮嫩肉的抓起來啊。
不過,哪天耿直把我惹急了,我就把他抓起來,好好揍他一頓。”
“好啊,到時候算上我一個,好好把他這個花心大蘿卜揍一頓。”徐曉蕾嬌笑道。
……
就在這時,千惠子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將一封信遞給了中村櫻子,說是櫻墅的門衛(wèi)轉(zhuǎn)交給她的。
中村櫻子撕開信封,打開了信件,仔細(xì)看了一遍。
合上信件,對徐曉蕾說道:“這個野口光子是真的執(zhí)著,當(dāng)年大島浩夫那個混蛋是給她灌了什么迷幻藥了,總想著扳倒我為他報仇。”
“哦?又怎么了?”徐曉蕾問道。
“盛京那邊的眼線傳過來消息,野口光子又爬上戶田良三的床上,讓他幫著找線索了。”
“她找就找吧,能把你怎么樣啊?”
“她倒是不能把我怎么樣,不過野口光子一直盯著耿直,總想從耿直身上查出什么來。
這一回去盛京,十有八九也是奔著耿直去的。”
“去盛京查耿直?除了上一次查盛京臥底案,耿直在盛京呆了幾天,除此之外他都沒去過盛京,野口光子去那查什么?”
徐曉蕾心里不由地警覺起來,問道。
“誰知道呢,聽說還去閘北監(jiān)獄提審了一名犯人,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中村櫻子喃喃道。
“她愛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你中村長官在,她能折騰出什么來。”
“話是這么說,不過真的讓她查出什么事來,就算和耿直沒干系,也得扯扯些時日,不咬人膈應(yīng)人啊。”
二人正說著,耿直從外面晨練回來。
中村櫻子見耿直滿頭大汗,笑道:“耿直,看你這一身汗,昨天晚上是沒少折騰啊。說一說,折騰了幾回。”
“哪像你說的那么邪乎,這兩天晨練,我加了量,汗自然流的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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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上村陽一有可能要找我比武。
他練得是童子功,我自然要比他多練一些了。”耿直說道。
“也是,像你這樣夜夜笙歌的,是該好好練練,再不練練別說比武,行房估計都不行了。
跟我說說,昨天晚上跟趙玫親熱的如何?”
“這有什么好說的,那些事,你也不是不知道。”耿直有些難為情地說道。
“你要不說,以后你想和趙玫親人,就能在我那屋。我在邊上看著,你說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