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子,那哪里能行啊?”耿直道。
“知道不行你還不如實招來,你要是不說,趙玫馬上出來了,我問她好了。”
“那你問她好了。”耿直坐到餐桌,低頭不語道。
“行了,不問了,一點意思都沒有,不說就不說吧。知道這樣,我就不答應趙玫了。”中村櫻子白了耿直一眼,說道。
“行了,櫻子你別逗他了。人家剛剛洞房花燭,還沒回過味來,你就問人家的房事,當然不知道怎么開口了。”徐曉蕾笑道。
“嗯,還是曉蕾姐善解人意。你說你怎么不是個男子,或者我怎么不是個男子,要是那樣的話,是不是就沒必要便宜他耿大少爺了?”中村櫻子拉著徐曉蕾的胳膊,笑道。
“我可沒有耿大少爺的本事,一晚上能好幾回。”徐曉蕾捏了捏中村櫻子的鼻子,說道。
“你怎么又捏我鼻子了,我鼻子本來就不挺,在這么捏,豈不是更扁了。壞死了。”說著中村櫻子在徐曉蕾的腋下撓了幾撓。
“你們說什么這么熱鬧呢?”趙玫從洗手間出來,見幾人談笑風生問道。
“說你呢唄?”
“說我什么?”
“說你昨晚上讓耿大少爺親熱了好幾回,現在還沒緩過神呢。”
“哪有的事啊。”趙玫嘴上這么說,臉卻通紅起來。
“哪有的事,你要說沒有,我現在就去你床上看看,我倒想看看,床上臟沒臟。”
“我我……”趙玫想到床上的落紅,臉上登時飛起兩朵紅云,不知道說什么為好。
“曉蕾姐,你看看,趙大小姐的臉紅的,都到脖頸了。”中村櫻子笑道。
“好了,說幾句就行了。今天都大年初四了,我要去銀行看看,有些事要開始張弄了。”
“是啊,這個年過的好快啊了。”中村櫻子喃喃道。
一江遼水向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