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咱們這個家我還真沒過夠呢。
曉蕾,有件事,我之前跟你說過。我的身世,你不要跟孫掌柜講。如果我想讓他知道,自然會跟他說的。
這件事,你沒跟他說吧?”中村櫻子問道。
“哪能呢,只要我答應的事,是不會反悔的。
再說,孫掌柜現在還在醫院養著,估計野口光子還派人盯著呢,我怎么能跟他說啊。”
“這個野口光子哪都有她,簡直是陰魂不散,比以前的大島浩夫還要讓人生厭。
孫掌柜現在怎么樣?傷勢好沒好些?還是那個姓鄭的女人在醫院照看他嗎?”
“孫掌柜的傷勢太重,現在還不能下地,估計得養一段時間了。”
“那個姓鄭的女人,也是你們的人吧?”中村櫻子問道。
“是。”徐曉蕾想了想,說道。
“果然不出所料,一猜就是你們的人。
曉蕾姐,你是營川地下組織最大的官,找個理由讓她離開營川。”中村櫻子對徐曉蕾說道。
“為什么?”
“那個姓鄭的,舉手投足就是地下黨的樣子,我見她第一面,就覺得她有問題。
我能看出來,野口光子十有八九也能看出來。
野口光子現在做事可不講什么證據,覺得誰有問題,抓進去就上大刑。
萬一這個姓鄭的頂不住招了,可就完了。”
“櫻子,雖然我是營川地下組織負責人,不過鄭春芝是上級組織派來的協助我工作的,我是無權將她調離的。
她是個老同志,革命意識很強,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徐曉蕾道。
“不會有問題?要不是向井甘雄及時出手,許波不就招了?
你要是不把她弄走,我有的是辦法讓她徹底消失,到那時候可別怪我。”中村櫻子說道。
“櫻子,這個鄭師傅和孫掌柜交情很深,你可別對她下手了。”徐曉蕾說道。
“交情深又怎樣?你和耿直身份不暴露才是第一位的。
孫掌柜要是缺女人,他這么多年一個人也不容易,我幫他找個年輕漂亮的。
那個姓鄭的身上,臥底的味道太重,早晚是個事,絕不能再讓她留在營川了。”
“櫻子,那行。我去跟她談談,讓她盡早離開營川。
要是她實在不愿意走,我再想別的辦法。”
“這還差不多。孫掌柜身上的傷養的差不多了,就讓她馬上離開營川。
我可不想野口光子從她身上,查出什么毛病來。”
“好,這事我聽你的,都半夜了,睡吧。”徐曉蕾平躺過來說道。
“曉蕾姐,你說咱們都聊這么長時間了,樓下怎么還有動靜。這男人就是喜新厭舊,我怎么覺得耿直,現在越來越稀罕趙玫了呢。”
“櫻子,你還說別人呢,你和耿直哪一回不是折騰到半夜?怎么,耿直跟趙玫睡三個晚上,你就受不了,吃醋了?”
“像你不吃醋似的,耿直和趙玫同房那天晚上,你的臉都變了,現在還說起我來了。”中村櫻子調笑道。
“那時候,他們還沒同房,自己男人又多了一個女人,誰心里能高興。現在趙玫已經是這個家的一份子了,我就能接受了。行了,不說這個,咱們說吧。”
“曉蕾姐,那晚上咱們蓋一個被吧,我抱著你睡。”中村櫻子側過身來對徐曉蕾,說道。
“我才不干呢,你要這樣,我就回那屋睡了。”徐曉蕾轉過身去,說道。
“好好,那我枕著你胳膊睡,總行了吧。”
“行,你中村長官發話了,還能不行?
不過我要說清楚,你要是晚上鉆進我的被子里,以后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