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你一起住了。”說著,徐曉蕾伸出了胳膊。
“好好,曉蕾姐,我聽你的,晚上不會鉆你被子里的。”
說著,中村櫻子枕到了徐曉蕾的胳膊上,不多時,便沉沉入睡了。
……
午夜,野口光子辦公室。
野口光子的煙癮越來越大了,整個辦公室都是濃濃的煙草味道。
從海軍情報處和營川警署取來的龍虎幫被炸的卷宗,堆放了一桌子。
從下午一直看到深夜,也沒有查出什么特別有價值的線索。
整個爆炸案過程,上午會議,中村櫻子其實說的很清楚。
手中的這些材料有記載的很詳盡,這些野口光子都反復翻閱過了。
即便如此,野口光子還是覺得耿直有問題,只是中村櫻子有意包庇他,才沒有找到他通敵證據的。
特別是昨晚許波的被殺,野口光子更確定了這一點。
向井甘雄是日本人,還是特高課這樣情報部門的中尉軍官。按理說,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絕不會暴露身份的。
他保護的人,級別一定要比他高,向井甘雄才會寧愿暴露身份,殺死許波的。
在營川城,級別比向井甘雄高,位置比他重要的,只有參加軍事例會這些軍官了。
而能夠參見軍事例會的,只有耿直一個中國人,他是臥底的可能性應該最大。
不過,桌子上的這些資料,野口光子已經反復查看了幾回,她也派了眼線時刻跟蹤耿直,卻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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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耿直,可不是一般中國人。
他是滿洲國政府樹立的新一代華人典范,又是遠東司令部任命的上尉級軍官。
軍界和政界的紅人,如果沒有確鑿證據,別說是自己,就連上村陽一都不敢輕易對耿直下手。
何況,他的身后,還有中村櫻子護著。
這該怎么辦?
野口光子掐滅了手中的香煙,又翻開了情報處取來的資料。這時她想起,在溫泉會館知曉警署車輛行蹤的名單里,有徐曉蕾的名字。
會不會是徐曉蕾知道了營川警署這輛警車的行蹤,無意間告訴給了耿直。
或者,徐曉蕾自己就是臥底?
這個想法,令野口光子心頭一振。
對呀,自己之前把目標一直對準耿直了,卻忽略了徐曉蕾與耿直一樣,每日與中村櫻子朝夕相處。
搞不好,徐曉蕾才是自己要找的人。
可是,單憑這個名單想動徐曉蕾,中村櫻子十分清楚,是根本不可能的。
中村櫻子怎么護著耿直,就會怎么護著徐曉蕾,沒有鐵證,根本不行。
按理說,中村櫻子和徐曉蕾喜歡上了一個男人,本應該你死我活才對。
不過,從興茂福臥底的小翠那得知,徐曉蕾和中村櫻子兩人十分要好,可以說親密無間。
自己要是無憑無據動了徐曉蕾,中村櫻子一定會和自己沒完。
她有槍有錢還有背景,要是交惡起來,上村陽一都不敢護著自己。
現在看來,一定要找個徐曉蕾身邊的人,才能最快找到徐曉蕾通敵的證據。
誰呢?
“三浦友建”這個名字,從野口光子腦海中浮現出來。
興亞銀行成立之日起,因為每個月都要從興亞銀行撥付軍餉,所以與興亞銀行三浦友建襄理接觸過幾回。
有一次剛上撥款出了問題,找三浦友建幫了忙,晚上還請了他一起吃了頓便飯。吃飯時候才知道,原來他們兩個都是京都人,還是老鄉。
當晚喝了些酒,可能是酒后吐真言,又可能是他鄉遇故知的緣故,三浦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