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一開始那般殺伐果決了!終究是,適得其反了。”
“害,管那么多呢。反正他戚涼爭是跑不了的,那啥,三哥你累了先回宅子休息吧,我在這盯梢就成。”驚塵催促道。
付追搖頭,“我不放心,我先去地牢看看。”
“喂!”驚塵心知付追性子,便沒阻攔。
誰知這時,衛兵趕來報道。
“回付追大人,門外有人鬧事!”
“何人這么放肆?”驚塵將報信的小兵一攔,心生不安,該不會是躲在暗處的那兩個丫頭讓人發現了吧。
想到這,他想推搡這小兵去一邊可話,卻被付追攔了下來。
“什么人?!”
“就是,就是貪香樓的姑娘。”
呼——剛松一口氣的驚塵,納悶地跟付追對視。
貪香樓怎么找到這來了?
“總之您快去看看吧,那女子帶了一幫圍觀的百姓們,正擱府門外尋死膩活呢,非要拉著您的手下小號討一個說法。”
小號是由付追單獨培養替自己打探消息所用的手下。
甚至是很牢靠,不可多得的人才。
聽到這,付追已是眉頭緊皺,“走,我去看看!”
“三哥你去吧,我在這守著哈,我自己守著這地牢,一點也不害怕的。”
付追點點頭,叮囑道:“好的,驚塵,你不用喊這么大聲。”
“啊哈哈,聲音大啦?哈哈,我注意點。”驚塵目送付追走遠,才真松那口氣。
走到東角的墻壁,咳了三聲,道:“沒人了,進來吧。”
瞬息間,一黑衣女子翻飛進來,輕飄落到男子身邊。
“就你一個,那丫頭呢?”
“桃花她不會輕功,在外面替我把風。”
“有我在,用她把風?走,事不宜遲,正好趕上三哥有事,你快隨我去地牢,
見了戚涼爭,盡量長話短說,可完就撤!”
“嗯嗯。”
二人來到地牢前,驚塵按下暗門,等著牢門開啟。
待到他們二人偷摸進了地牢,付追亦是來到了正門口。
明明是這么晚了,從哪聚集這么多看熱鬧的。
還都是清一色的男子。
“你是何人?”付追看著拉扯小號啼哭的女子,可話道。
小號一臉苦相,仿佛嚇傻了。
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偏偏哭的梨花帶雨。
她看了眼小號,再看看怒目瞪著自己的付追,便扯著小號衣角癱坐在地上,哭天嚎地道:“小女子只是一個良家女子,家境貧寒,被迫去了那貪香樓這種地方做苦工,本想少掙些銀兩替我那苦命的娘親看病的,可誰知數月前被,被這個負心漢強,強在了貪香樓的閨房內,當時他允諾會娶我,可我等了這么久,他也沒來尋我。
我前些日子不舒服,去看了大夫,誰知已是懷了這負心漢的骨肉!”
女子說完,衛兵們皆是震驚地望向小號,都是“這是真的么兄弟?”的眼神。
而女子只顧著啼哭不停,她身后看戲的男子們,便開始拿出了說書的水平,義憤填膺地替女子打抱不平。
不愧是從茶館臨時拖來的“戲子”們,只要銀子到位,演技什么的自然沒得挑。
說到激憤處,好幾個男子拉拽了小號衣襟,讓他給女子個交代。
可小號一直是懵懵的狀態。
他確實記得這么個女子,那日在貪香樓的丑事,他這輩子都忘不掉。
可,孩子,孩子是怎么回事?
他能說他不知情么。
付追看著這幅場景,更是氣得面色變冷。
“戲差不多了,估計能拖半個時辰?”雪雙躲在房檐上,看著越來越多的飛赴司兵撤崗,偷摸湊過去看熱鬧,便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