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被你氣走了。”少年似笑非笑。 “你說姚瑜啊,那,我還是要去朗國將那事說清楚的,不過你真的知道我父親的下落么,我說的是梁,梁大人的下落。”驀然改口,應織初還有些不習慣。 戚涼爭起身拍拍身上的褶皺,再看了眼亦是端著木盆呆呆起身的女子。 他問出了自己的疑惑,“我若知道此事,還會任由付追他們對我為所欲為么?” “可是綠姝姐姐說你知道呀。” “誰說的不重要,誰信了才重要。”男子說完,便轉身離開。 “這里很安全,先躲兩天,再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