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管你是什么教頭,什么格格,郎大人接到舉報,稱有一股胡子潛進了王城,著我等前來捉拿?!蹦切☆^目一看了當中那人一眼,見領頭的頷首,一擺手中刀,“現在胡子就在你們中間,今天就是金臺吉親自到場,也救不了你們了,識相的趕緊放下兵器,免得動起手來有所損傷?!?
“這位兄弟,葉教頭與在下皆有軍職,可不是你等要拿就拿的,你們要惦量好?!敝炝⒂鸲肆ⅠR上,語氣和緩,態度卻傲然道。
站中間那人眼睛一瞇,仍然沒有說話。那個小頭目會意,厲聲道,“我不懂你們是不是有軍職,但郎大人有命,這些胡子罪大惡極,人人得而誅之。我等職責在身,說不得只好用強了。”
朱立羽冷笑一聲,“我不知道郎賢品咋跟你們交待的,但是如果你們一意孤行,那結果怕不是你們幾個小人物能承受的?!?
“這些就不牢將軍費心了?!蹦莻€站中間的人終于出面,“葉教頭和將軍身為軍人,卻與胡子勾結,這結局恐怕會更慘吧?”
說著,他似乎也失去了耐心,一揮手,“兩位有軍職的不要傷到,其他人全部拿下?!?
那些官差齊刷刷前進,縮小了包圍圈。
葉靈蕖身后跟著的人也全都兵器出鞘,兩邊一時間劍拔弩張起來。
“大家先收起兵刃,咱們就跟這位大人去見見郎大人吧?!比~靈蕖抬手阻住眾人,又向對面那個頭領道“這位大人,我等不反抗,你們也別動手,免得真見了血,一會兒不好收場?!?
那頭領看了看對面一個個彪悍的身影,猶豫了一下,便點頭道“那就有勞葉教頭和諸位跟我們走一趟了?!?
兩邊妥協,一齊向東城派駐衙門行去。只是為了避免沖突,除了葉靈蕖和黑蘭兩個傷員外,其他人都下了馬,兵刃也掛在馬鞍上。
說是王城,但實際上一共也沒多大,半盞茶的時間,就到了地方。
這時已經到了掌燈時分。
“想不到你這丫頭這樣難請,上次本官派了十來人去,居然都沒請動?!崩少t品坐在堂上,看著一瘸一拐進來的葉靈蕖,嘲諷道“可惜上次還只是懷疑,這次全被抓了現形,看你還如何抵賴?!?
“郎大人,你還真是消息靈通啊?!比~靈蕖一手拄著木棍,負手而立,“聽你的意思,這是吃定我了?你可知我和朱將軍是有軍職的。而你上次派去的人,可全都沒有官方身份,更有一個還是悍匪吧?”
“哼哼,說到身份,上次讓你鉆了空子,你以為本官會犯同樣的錯誤嗎?”郎賢口冷冷一笑,“烏尼格,給他們看你的腰牌?!?
一個人從柱子后觀的陰影里走了出來,手中舉著一塊亮閃閃的銅牌,正是當天逃了一命的烏尼格。
“你竟敢公然收留這個江湖敗類,就不怕朝廷怪罪下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嗎?”葉靈蕖一看這個狡猾如狐的人居然就這樣出現在面前,激動得上前兩步,大聲質問道。
郎賢品似乎很享受葉靈蕖的憤怒,好整以暇道,“葉教頭此言差矣。你們所謂的江湖敗類,不過是民間傳言,各地官府可未從通緝過烏尼格。倒是葉教頭你口口聲聲有軍職在身,可有身份證明?”
“哼,金貝勒親口所說還不夠嗎?”葉靈蕖露出一點慌亂之色,目光有些躲閃。
“按理說金貝勒的證言是可取信的,但本官司職一方安寧,今日你等又勾結悍匪,公然在王城內橫行,實在是視朝廷律法如無物,視衙門如無物。本官今日拿下你等,便是金貝勒本人在此,也說不出什么?!?
郎賢品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你如此東扯西扯,不就是想轉移我視線嗎?本官卻偏偏不上當。來人啊,將這些胡子全部拿下,先行收壓。”
進了院子,葉靈蕖他們就已經里三層外三層被圍了起來,墻上屋頂都布好了弓箭手。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