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優化調整。”

“嗯。”

“那個意大利酒莊品牌的代理權拿下了。然后我這邊，方氏和其它額外的項目暫時都沒有太大問題。”

林向北心里盤算一下，原來那幾個人是紀恒遠派過去的，他還真是擅長抓住關鍵，只是幸好，陳嵐從不在明面出露臉。

“嗯，還有別的需要簽字的，晚飯前送過來。”

紀懷玉才走了沒多久，清歲和衛九就跨進紀恒遠的書房，“喔，林少爺也在啊？”

林向北看他們欲言又止，輕微喘氣撐著紀恒遠肩膀起身，“你們說你們的，我回去？”

紀恒遠把人按回來，再怎么封閉紀懷清的消息，小家伙都會想辦法搞到手，紀懷清明顯也會按捺不住出來刷存在感，“呆著，一起聽。”

“抽取到血液和紀懷清以前的血液對比不一致，昨晚那個人，應該只是面容上的復制，紀懷清打的煙霧彈。我們其實在想有沒有一種可能，紀懷清已經被人做掉了，或者就是他想制造自身死亡換取新身份。”清歲說著，把重點對比的數據畫出來，“他名下我們近期所能知道的產業，已經全部更名。”

所以，紀懷清安排這么有一個人出現的目的，到底在哪里？

他這回到底是想聲東擊西，還是真的頭鐵，就是單純來挑釁的？為什么要費勁心思、堂而皇之的露臉，然后在警方和眾人面前再次上演倉皇逃竄？為什么要制造那么多個假身份的自己，只是為了逃脫追捕和罪名嗎？

林向北聽著分析，越聽越覺得頭疼，紀恒遠手里掌握的信息比她知道的，要全面許多倍，她雖然明白形勢早就不在她所能了解以及控制的范圍以內，但是紀懷清動作之快和反常，她上輩子對紀懷清的了解的那些訊息，都變得不確切起來。

林向北直起身子，應該從哪里開始找新的突破點才好？“王楠，沒了嗎？不是說還有臣楓的孩子，真的就沒有再聯系？”

衛九指一指地圖上的位置，“當時他們的位置一暴露，王楠就沒了回應，有可能是臥底的人，紀懷清不會留的，她選錯了路。”

林向北低下頭，不對，現在她腦子里太亂，抓不到有用的信息，干著急也沒有用，不能想，不能再想了，頭很痛。

“今天就到這里，你們繼續跟。”

紀恒遠察覺林向北的異樣，示意衛九和清歲停下讓他們退出去，小心翼翼的把林向北抱緊，拍拍她的背，直到她平靜下來，“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吃點，啃得基？”

為了逗她開心，他還真是，什么辦法都想試試，“別了，隨便吃點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