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男人擁有著別人根本就沒有的理智和智慧,她各種威逼利誘,各種刁難都用盡了想讓他留下,半年后,她還是給他那份雙方都有利的條約蓋了印章,放他走了。
她收起所有的喜歡、卑微、孤傲得不可一世,依舊孤軍奮戰,偶爾會念起龔承弈,今日一見他的救命恩人紀恒遠她就明白了,龔承弈要的權勢、地位、財富、發揮能力的空間這個男人通通都有,更何況,龔承弈已經有了自己的所愛。
她又何必給人再添堵?
她站起身,紀恒遠叫人給她搬了個座位,正坐在紀恒遠的對面,她的侍女把她管用的長煙桿取過來給她點上,她抽一口,猛然咳嗽起來,又帶動著傷口裂開,侍女擔心不已,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明明剛剛才浴血奮戰完,她的公主,她的王,她的主人,怎么從來就不知道愛惜自己,“陛下!”
“沒事,小傷而已,不會現在就死掉的?!标愋翊ò阉崎_,舒舒服服的靠在座椅上,“我還是跟紀先生說正事吧?!?
“紀懷清在數月前,就跟我這個叔父搞在一起了?!标愋翊ㄖ钢傅顑缺凰患湓趯m柱上的陳汝凡,又指指躺在地上不知道死活的幾個青年男子,“然后我叔父連同了這幾個新貴世家,在上周我外出走訪的時候,綁走了我妹妹,送到了紀懷清那里。紀懷清派他的骨干來跟我談條件的時候,偶然見到了龔承弈的信使,那人身上帶著紀家的象征信物,隔天紀懷清就跟我提了新條件,不止要印章,他還要即將到訪的林向北?!?
陳旭川抖抖煙桿,“我在背叛紀先生和取舍妹妹之間猶疑了許久,可我就剩那么一個親人了,我選擇了見見他要的林向北再做決斷。紀先生,你老婆的身手真的很好的,說實話,我真的很欣賞她?!?
紀恒遠瞪一眼她,陳旭川收起玩笑不恭的模樣,“其實從龔承弈到緬南那一刻起,紀懷清的人就一直在盯著,包括我送出的每一封信,每一通電話,他們不敢挑釁你,所以選了最一勞永逸的辦法,讓我拐走你的寶貝老婆送到他們手上。”
紀恒遠手里的槍指著陳旭川的頭又放下,殺了他就更不知道向北的下落了。
陳旭川不以為意,他的憤怒她當然知道,就像她知道妹妹帶帶走那一刻的心情,“記不記得我先前說的,你老婆和我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