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型潛艇!”莫苒苒驚嘆一聲,“對方的援手也來了,有幾架直升飛機和兩架戰(zhàn)機!”
本來揮刀忙著砍人的陳旭川把刀一手,遠遠看見林向北在小船上被捆著,縱身一跳,朝著她游過去,連城野轉(zhuǎn)身一看,陳旭川沒了影,過了一會看見水里冒出來的陳旭川,才松了口氣,跳下海追上去。
紀恒遠游得飛快,紀懷清這手聲東擊西其實玩得挺妙,算得上天衣無縫,應該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向北才沒被帶走!
“紀懷清和全泰,已經(jīng)被接走了,你還不逃嗎?”林向北語氣淡淡的,大個子把她提起來,“三分鐘過去了,夫人,我很難相信你的話,我只聽他的?!?
他手一松,林向北剛憋足一口氣,就被放進了水里,她只要再堅持一會,他們就能接上她!
大個子拿起槍掃射水面,陳旭川挨了一槍,迅速往下沉,莫苒苒瞄準大個子,打了一枚小型炮彈,徹底了結(jié)水面上的威脅,“他們的飛機往回飛了,應該是紀懷清已經(jīng)逃離的緣故,他們速度很快!”
陳旭川白色的頭發(fā)飄動著,就像一條水下美人魚一樣,優(yōu)美又迅速,她欠向北許多,人一定得救起來!
林向北沉下去,終于還是頂不住,嗆了一口水,便一發(fā)不可收拾起來,意識模糊前,只看見在水下也美艷極了的陳旭川,朝她伸出手。
衛(wèi)九開著小船趕過來,把陳旭川和林向北拉上船,紀恒遠連忙朝著小船游過去,其余各人回了飛機上。
紀恒遠推開準備急救的陳旭川,自己探一下林向北的呼吸和脈搏,開始給林向北做人工呼吸和心臟復蘇。
連城野接住陳旭川,開始給她處理傷口,“紀先生就那樣,你也知道的,別怪他,你要是也溺水了,我比他還急?!?
“我知道。”陳旭川靠船邊上,她脾氣是很大,但是因為向北,什么都可以讓路,“向北沒事就行?!?
林向北把嗆到的水通通吐了出來,看見紀恒遠和眾人臉色復雜,她低下頭,怎么都這個表情?
紀恒遠把她抱起來,仔細檢查她身上,確實沒有什么奇怪的痕跡,才松口氣,幸好,還以為,她又要遭一次上輩子同樣的磨難,他差點,就失去她了。
“有沒有受傷?”
“就背上有刮傷,舌頭是自己咬傷的,為了自保?!绷窒虮碧撊醯乜苛艘粫?,徹底順了氣,“讓我猜猜,他對你說了什么,搞得你們,得用那么小心翼翼的眼神,來看我!”
所有人動作都停下來,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紀懷清說他和老大睡過那會,所有人幾乎都聽了個現(xiàn)場直播。
那會,所有人都看到了紀先生的爆發(fā),這會老大要答疑啦?!
紀恒遠要捂住她的嘴,林向北推開他的手,翻了個白眼,“他是不是說我和他睡過了之類的?他昨天被我刺了個半死,只能趁著我昏迷,或者我被注射了藥物,正虛弱的時候,抱了一會而已,他是什么人啊,他說的鬼話能信嗎?”
“藥物?”連城野問著,和紀恒遠互看一眼,同時皺眉,“老大,回去你得先做身體檢查。”
“唉,那藥打下去整個人疼得緊,會四肢無力、麻痹,這次是我的問題,回去我自己寫……報告……”
紀恒遠緊緊攬住她,抱得她快無法呼吸,“你居然敢只身去,還說了那樣的話,我要罰你!”
“哥哥……”林向北軟軟地叫了一聲,剛想解釋,發(fā)現(xiàn)好像也解釋不了什么,頭一沉,手無力地耷拉下去。
連城野手搭在她脈搏上,“脈象很奇怪,接飛機上,我們得快些回去!”
錦夜忐忑地守在帳篷外面,莫小牙和莫苒苒都不理會他,盛夏看他一眼,嘆口氣也沒和他搭話。
那紀懷清穿了防彈衣,那一槍根本要不了他的命,如果那個炸彈當時真的在老大身上,他們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