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笑得十分友好,“夫人,您不能這樣,先生會很著急,您得把手機還給我。”
林向北側頭,看著外面屏幕上賽車拉力賽的邀請廣告,要去狂歡購物的心思被打斷,“我再給你做一次選擇題,是跟我去拉力賽,還是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
查爾斯握緊拳頭,倒吸一口氣,明顯是進行過一番思想掙扎過后,看向林向北,“我愿意回答問題,夫人!”
“我頭上沒有創傷,我是怎么失憶的?怎么會所有東西都忘了?我昏迷的這兩天,到底發生了什么?”林向北盯著他,她總覺得自己身體總是如此,不太正常。
查爾斯吐口氣,還好莉莉婭已經被尹森解決了,夫人要回去查,也查不到什么,“夫人,先前綁架您的,是先生競爭對手,他們在您身上做了藥物實驗,先生把您就回來的時候,您腦部的神經有些已經損傷,這是手術也解決不了的問題,……您不記得也是正常的。”
林向北狐疑地看著他,“那我為什么會昏迷?”
“您身體因為仇家的暗算,中過毒、受過極大的重傷,這會又懷著孕,身體調理本就不易,您得注意休息。”查爾斯認真非常,還把她的醫療報告書的電子版拿出來,“因為先生很重視您,您身體所有的所有記錄、病歷、治療記錄,我們一直都是有的,您隨時可以查。”
這些數據,應該是真的,越來越多跡象表明,事實就是他們告訴她的那樣,林向北仰頭朝后,“他怎么那么多仇家?為什么背鍋的都是我?老娘跟他離婚還不行嗎?”
查爾斯臉上帶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您說笑了,夫妻是要共患難的嘛。”
“大難臨頭各自飛你沒聽過嗎?”
林向北反問完,沒好氣地開車往前,她還是覺得不對勁,太奇怪了,她腦海里總有個模糊的人影,她一直覺得是喬納森,可又覺得那身高,那肩寬,和喬納森根本對不上,氣息的感覺也不對。
她顯然,更喜歡那個人的氣息。
“夫人,您要跟他鬧脾氣,先生會很傷心的。”查爾斯嘆口氣,“您不知道公司一天都脫不了他,他卻陪著你在英國待了那么久,為了救您回來還摔斷了腿,您為什么就不能體諒體諒他啊?”
林向北沉默,他真么一說,她真覺得自己挺狗的,氣息這東西,別人都感應不到,她時常也在想,到底是自己發了瘋,還是產生了幻覺。
林向北一腳油門到底,車就漂了出去,查爾斯都來不及尖叫,林向北抬手就打暈了他,他一個大男人也太能叫了,叫得她煩死了。
這段時間里,一個能證明她身份的東西她都找不到……護照、身份證、駕駛證、學生證等等等等,像是被喬納森刻意藏起來一樣,要說喬納森一點問題都沒有,她是一點都不信!
可她現在就走,就永遠變成一個黑戶,也許永遠都找不到自己原來的身份,也永遠離不開迪拜。
那她就盡管做點激怒他的事情來試試好了,試試他對她真正的在意程度,試試他對她逃離的容忍程度。
林向北把車停在路邊,把查爾斯的錢包拿出來裝自己包里,車門打開,長腿一伸,踩著那雙可愛的平底鞋就往外走。
燈光閃爍,處處富麗堂皇,林向北閑逛一會,在餐廳里坐下,安心吃了頓牛排,看了會海景,歇了一會,她把長發盤起,拿了支玫瑰花隨便一插,就算盤好了。
林向北今天穿得寬松,旁人根本看不太出來什么,只是覺得她可能吃飽了,有些小肚子,她付了錢,一路走走停停,上來搭訕的不少,她一路漠然著臉不回應,那些人也識趣走開。
林向北進了酒吧,在吧臺前面坐下,跟著音樂搖頭晃腦一陣子,看了看酒單,“給我一份牛奶。”
那酒保愣住,來酒吧要牛奶?這美女有意思,他正要出口調戲,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