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已經拍下一沓錢,他樂顛顛的就出去給她買。
紀懷清帶著人進酒吧的時候,林向北坐在兩三個男人中間,和他們打牌打得正開心,她翹著的腿修長纖細雪白,耳后的玫瑰襯得她更加嬌艷可人,那身香檳色的長裙在她身上顯得異常溫柔可人,她就像落入了豺狼堆里的而不自知的羔羊。
紀懷清臉上鐵青,他找了她半天,她在這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
林向北早就察覺他的氣息,她輕輕咳嗽幾聲,很難受似的往旁邊靠了靠,旁邊那男人伸手攬她的肩膀,“你可別受涼呀,小寶貝~”
“滾開!”紀懷清咆哮一聲,尹森已經上前折斷了那個男人的手,林向北假裝驚恐地退后縮在沙發上,周圍人一看見他就都避開得遠遠的,甚是忌諱的樣子,她找機會再出來,應該能打探到別的什么。
紀懷清朝著她伸出手,呼口氣,強行忍住自己的怒火,不能在她面前殺人,“該回去了。”
尹森一伸手,林向北就尖叫起來,尹森只抓到她頭上的玫瑰,林向北的頭發就散開,整個人美得凌亂、脆弱,她抱著膝蓋縮起來,“我不想回去,我害怕……”
下午飆完車,剛剛還和他們玩得那么開心,見了他就害怕?她根本沒把他的話當回事,看來他還是太縱容她了,紀懷清手一揮,“砸了。”
跟在他后面的保鏢開砸,酒吧里亂七八糟,林向北擰眉,他果然不是什么善茬,之前對她的那些有耐心,都是裝的,也許她的猜想是對的,他也許愛她,但是他的背景,絕對比他陳述的,還要復雜。
尹森把林向北提紀懷清面前,林向北掙扎著,紀懷清把她扯過來,摟住就讓人推他們回去。
“你在試探什么,阿北?”紀懷清臉上冰冷,林向北沒有辦法忍受他的審視的眼神,剛要側開頭,就被紀懷清摟捏住下巴,“你是在測試我對你的容忍程度?那我就告訴你,我剛剛妒忌得要瘋了,你再沾染別的男人,他絕對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啊,他們自己黏上來的。”林向北正視他的眼睛,腳突然往輪椅的車輪里一塞,輪椅卡住,林向北疼到皺眉。
“夫人!”尹森嚇得整個人停住,紀懷清伸手禁錮住林向北,她根本就是故意想要他抓狂,她不信他,“你到底要做什么,非要逼瘋我,你才滿意嗎?!去叫查爾斯!”
林向北看著他的神情,真切、擔憂、焦慮、不安、煩躁,一點都不差,一點都找不到假裝的地方,她閉上眼,“想我不為難你,你可以想辦法讓我恢復以前的記憶。”
“阿北……”紀懷清摟緊她,這是報應嗎?她始終……沒有辦法再相信他,“我不想關住你,你聽話!”
林向北穆然睜開眼,“我是你的實驗體,還是你的金絲雀?”
紀懷清滿眼猩紅,為什么!明明她什么都忘了!為什么她還是靈敏地察覺他們之間得關系不對勁?他伸手,尹森把藥箱給他,他拿出鎮在那里的注射器,握緊拳頭,“你不是,你永遠都只是我的阿北。”
林向北蹙眉,“我身上有六個針口,打上這一針,是第七針,你又能保證我重新醒過來,不會察覺你的意圖嗎?”
“睡吧,睡醒你會連這些天的都忘了。”紀懷清看著那些藥劑全部打進她的身體,趕到的查爾斯雙手顫抖著,先生怎么又違規使用這藥物,“先生……這有可能真的會傷到夫人的大腦啊!”
紀懷清抬頭,“我要她留在我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