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坐下,刺鼻的脂粉味一下子傳進易晴空的鼻腔里。這好歹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青樓妓院,這女子的脂粉好歹也用些上好的吧,不然客人來了,就聞她們這身的脂粉味都覺得難受,還有什么心思在想其它的事啊。
紫衣女子見易晴空頻頻皺眉,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她小心的斟了一兩杯酒,小心翼翼地遞了一杯給易晴空道
“公子可是有什么心事?有什么不開心的盡可與楚楚說,雖然楚楚是個愚笨之人,卻也能聽公子傾訴。”
易晴空勉強一笑,伸手擋了一下酒杯,指了指自己的后腦勺道
“多謝楚楚姑娘的好意,今日頭上有些傷,實在不宜飲酒,姑娘自便就是。”
易晴空始終與楚楚姑娘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楚楚靠近幾分她就退讓幾分,沒辦法,她性取向確實是正常的,讓她與一個女子親親我我比讓她與男子親親我我更加難受。
楚楚見易晴空總是與她保持著距離,一副你別近我身的模樣,以為是易晴空不喜歡她,心里頓時委屈起來。她在這醉仙樓本來就不紅,沒有固定的恩客照顧她,平日里只接些散客,若是惹得客人不滿意了,日子就更加的不好過,偶爾的還會被迫去接一些粗野莽夫。那種人給的錢不高也就算了,一個不高興還會被無情毒打。想到這里,她心酸難忍,戚戚地哭了起來。顧書齊和雙雙看了,皆是默契一笑,二人手拉著手的去了內室,把小花廳留給了易晴空和楚楚兩人。
易晴空這次可真是頭大了,惹什么不好偏要惹上這么一個動不動就就哭哭啼啼的女子,說實話她實在討厭這樣稍有不如意就哭泣之人。
“楚楚姑娘你這是何意?”
易晴空皺著眉問,她是一個女子,對待女子的撒嬌矯情可不如男子那么有耐心。
“公子可是討厭楚楚?是楚楚哪里服伺公子不周到嗎?”
我能說我確實討厭你嗎?這哭喪也還沒你真沒逼真吧?
“姑娘怎會如此說,我并未出言訓斥過姑娘半句啊,姑娘你多心了。”
“可是,公子既不喝我斟的酒,也不愿意我近身旁,不是討厭我又是什么呢?”
易晴空深吸一口氣,算了,今天就當自己是個知心大姐姐吧。她主動靠近楚楚,伸出雙手將她滑到胳膊上的衣服拉起來,將她脖子以下的地方裹的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