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思考,你也可以看透事情的關鍵。”
易晴空這下可算是裝得有點大了,她只是見得比顧書辭多,卻不一定就比顧書辭聰明。這么模棱兩可的話,就像間接承認,我就是天才,天生就懂的。哎呀,這裝的是良心有點不安啊,也不知這少年會不會因此倍受打擊,從此走上自卑自棄的不歸路……
“你說的,甚是有理。”
顧書辭看了一眼有些洋洋得意的她,真是看不透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說她玩世不恭,她卻在大事正事大局上通透且穩重。說她是君子穩重大方吧,卻時常顯得狡詐多變,還經常一副小人得自的模樣。有時還伏低做小,能屈能伸。她如此多變,讓他好奇也讓他驚艷,她就像一本書,總能讓他帶著好奇想要一頁一頁往下翻。
如果易晴空知道顧書辭將她想的如此復雜,她一定會仰頭大笑,不想自己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竟然能惹得別人看不穿。其實她哪里復雜了,她是最簡單不過的人。她只是隨意,隨性,沒有那么多的氣節原則。怎辦好活怎么活,她的底線是人命為貴。
二人一路探討著,到也不覺得尷尬,易晴空發現,在顧書辭面前她就喜歡顯擺些口號大道理。可能是,她覺得顧書辭是個正真會思考的人,難免下意識的沒有把他當孩子看,所以每次與他聊天都還頗覺得有趣,不會覺得那是在聊五毛錢的天,毫無營養價值。
走了差不多一刻鐘左右,顧書辭帶著她到一間牌匾為《紅妝》的鋪子前停下。鋪子里還算熱鬧,燈火通明。來來往往的,到也只見女眷在。顧書辭和易晴空兩個“大男人”此時到有些不大好意思進去了。
易晴空伸頭看了一眼,她果真猜的沒錯,是賣胭脂水粉的地方。只不過,里面似乎不止是賣胭脂水粉,貌似繡品,成衣都有賣,只不過賣的也都是女子用品。她不免感嘆開這店鋪的人頭腦也算比較好用的了,在沒有借鑒的情況下,能夠開一個女性裝賣店實在是有做生意的天賦。
兩人在鋪子外停留片刻,顧書辭見店里人始終不少,才拉著她往側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