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滑,和著陸康寧的心直口快,胸無城府也正好相反。
顧書辭客氣而又疏離的對著陸康安還了一禮,到也沒有刻意勉強自己露一個大笑臉道
“陸大哥的話,我記下了。陸大哥請回吧,我府里還有些事,先行告辭了?!?
他說完,掉頭就走了出去,干脆又果決。
他說不計較就不計較嗎?只要他們對易晴空不懷好意,他又怎么對他們和氣,不說破而已,說破了,不過就是他與易晴空共進退,若真要來個欲加之罪,誰又會是好相與等著別人欺負的。
他徒步回去,路過興隆街,哪里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他突然就想起,他與易晴空在首飾莊相遇,他們一同看上了那支銀簪。那時,他還沒有開口問她買銀簪有何用,她便支支吾吾的搶先說是想買了送給姐姐做禮物。
那一次,是他真正意義上的與她接近,那時,他除了覺得她通透特別,讓他莫名其妙的想接近,還有她家貧心卻不貧的好品質外,便再沒了更多的想法。也不知他是從何時開始愛上易晴空這個人的。
是從他第一次見到她故意耍心眼作弄顧書齊讓他落荒而逃?還是她滔滔不絕地給自己講著六韜的時候?又或者是她唱著悲歡同,生死共的灑脫時就讓他一眼萬年,情根深重而不自知……
他搖搖頭,穿過熱鬧的街頭,好像這樣熱鬧的街頭,少了易晴空,也少了三分熱鬧一樣。她總是大大咧咧沒羞沒臊,卻又心細如發,堅強果決。與她同處,自己常常被她挑逗的面紅耳赤,她卻總是那句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好害羞的。這樣的她,令他著迷又欲罷不能。
此時,他大概是,想念她了。
踱著步子,心情冷冷淡淡的回去。他這個顧府的大門,在深夜里還是開著大門,燈火通明。
有客來?
他有些好奇,他這個惜日京城的笑柄,在這么晚的夜里竟然還會有人苦等?他到是想看看,見他入翰林就非要來訪的人到底是誰。
入了院子,四下家仆都有序的干著自己的事。顧伍從大門的屋上跳下來,臉色不是很好,對著顧書辭說道
“公子,侯爺來了。”
顧書辭聞言,先是一愣,隨后他才反應過來顧伍口中的侯爺指的是誰。他心下有些反感,他來,準沒有什么好事可言。
入了花廳,他母親正客廳里陪著他,卻是悄無聲息,他們都各自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誰也不肯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