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照,你還有何話說?”
姚之鶴見她無所謂的模樣,冷聲而問。
“無話可說,姚大人說的都是事實。”
“這么說你是認罪了?”
“認罪?認什么罪?我易晚照做過的事自當供認不諱,可沒有犯的罪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強加于我身上。”
顧書辭聽她一口的渾話,忍不主捂嘴輕笑了起來。她到當真無所畏懼,辦點沒把朝廷三品大員放在眼里。害他白白擔心了一場。
前廳里本就只有姚之鶴和易晴空在說話,顧書辭突然的輕笑打破了僵局,聽在姚兆臨耳中卻顯得異常的刺耳。
“顧大人,你身為今年新科狀元,翰林編修,理當是個知書達理之輩,難道你不知這公堂之上,何等嚴肅之地,且容你等乳臭未干的小兒在此輕慢?”
姚之鶴覺得自己被別人輕視,早就聽為顧書辭和易晚照交往過密,如今顧書辭輕笑,他便理所當然的認為顧書辭是在取笑于他。不由的火氣又大了幾分,直接就點名批評,才不管他是顧家之后還是趙家之后。
顧書辭聞言,到也沒有惱怒,這本來就是他在公堂之上有失禮儀。收起笑臉,他臉上做出慚愧狀,對著姚之鶴拱手拜了一拜卻不言語。易晴空看著顧書辭,吐吐舌頭歪頭一笑。好像經過顧書辭這么一岔,這公堂上的氣氛一時讓人覺得怪怪的。
姚之鶴有些被帶偏,一時也不知該如何繼續審下去。安靜片刻,他又是拍下驚木,道
“易晚照,既然你供認所做之事,為何又不認罪?難道非要上刑你才肯認?本官也念在同僚一場,只要你主動上書圣上交待你的罪名,辭去這廣豐縣賑災特使的職務,不再禍害鄉里,本官也可保你免受這皮肉之苦。”
易晴空挑了挑眉,像看笑話一般的說道
“姚大人這是威脅我,我若不從就要曲打成招?
姚大人,這邵公公還在此呢,你曲打成招也不怕傳進圣上的耳朵里?也太目無王法了吧?”
“哼,就算今日圣上在此,本官也是這樣審。你以米換糠,擅離職守,不作為這些事莊莊件件,都是事實所在,不曾冤枉你半分。
是你拒不認罪,何以怪我曲打成招。來人,給我上刑,什么時候愿意簽字畫押,什么時候停下來,對于這種死扛硬撐的人,不必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