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有些欺負人,有心想要去質問一番,卻敗給了現實,官大一級壓死人。
放正,她又不是真的就指望著陵川的救助,只是這個楊文昊,她到有些好奇是什么樣的一個人了。
散了值后,易晴空才回到院里,就看到了真正的紈绔子弟曹子初正約著林七,莫雪和常喜在院子里打麻將。她心里一陣羨慕,大熱的天涼亭內三三兩兩約著麻將,一旁還有一個既好奇,又不敢多語的元寶在伺候著。
而她,雖然如今已經不是太忙,所有的事幾乎已經塵埃落盡,她還是不能這樣自由自在的玩幾天。
她想要悄悄溜回書房,卻在轉頭的瞬間碰道的花盆,“嘭”地一聲,花盆摔得粉碎,可也摔得大聲。曹子初看見易晴空回來,急忙將位置讓給元寶,他興奮的起身,揮動著手臂興奮地喊道
“舅兄,你回來了?挨,我就知道你今日下值肯點早,這不早早的就來府上叨擾了。你不會將介意吧。”
易晴空閉眼扶額,感覺又是一陣腦疼。她真的實在太煩曹子初,而且平日她的表現感覺也已經很明顯的在告訴所有人,少理他。可奈何他錢多人傻,隨便一點蠅頭小利就把他們哄得服服帖帖的。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別叫我舅兄了,大哥,我妹妹不在了,你這輩子都娶不到了你叫我舅兄做什么啊?你沒病吧你?”
曹子初擺了擺手,一臉額無所謂,也好似跟本看不到易晴空眼里的嫌棄。
“舅兄,做官的人常常罵人對形象不好,你得想開一點是不是。我知道你也挺遺憾的,與我坐不成正真的郎舅,可是在我心中一直是把晴空當做自己的妻子的。所以,在我的心中你依然是我的舅兄,這里永遠都不會變的。”
易晴空嫌棄的白了他一眼,她有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想趕人走吧,倉庫里還堆著向人間借來的糧食,就這么趕人走的,也實在有點過河拆橋的感覺,實在不厚道。跟他好好解釋吧,他又總是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無法自拔,根本就不去理會別人都說了什么。
不理他吧,可他老舅兄前舅兄后的喊著,實在喊得她全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