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英國裔要少上不少。”
“這……”童翻譯感到有些尷尬,這位支隊長明顯比他還了解加拿大,除了不會說法語之外跟他一點區別都沒有,心里頓時一點傲氣也提不起來。
“行了,別站著了,這里風大,我們趕緊進鎮子,我為你們準備了一大塊空地。”沐陽不自覺地就掌握了主動權,走在隊伍前面帶路,讓自己的警衛員去開路。
“白求恩大夫您就上馬吧,馬上輕松一些。”
“好……”
白求恩浮起了意味深長地微笑,看著旁邊臉上還泛著稚氣的小戰士們,一種名為“父愛”的情感油然而生。
…
一番溝通下來,白求恩對這位支隊長感官變得很是不錯,就是沐陽感覺有些拘束,有些話題終究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聊,因為中間還隔著一個翻譯。
沒辦法,誰叫他只會說英文,法語他聽都沒聽過。
溝通都成問題,思想如何激烈碰撞?
“真不巧,今天開始下小雪了。”
沐陽皺著眉頭看向天際,南方人的靈魂對大學產生了刻進基因里的排斥感。
大同去年12月才下雪,今年提前了不少,11月就開始下了。
雖說這雪小到連正六邊形都做不到,可也是雪。
“唉,前線就這樣,風啊、雪啊、山啊、雨啊,工作了如此之久,我早已習慣了前線戰地生活了,你倒也不用擔心。”白求恩笑著說道。
“是啊,支隊長同志,瑞雪兆豐年不是么?這雁北可就靠這山雪春耕呢!”
童翻譯看著天上不時落下的沒有形狀的雪感慨。
來到鎮外,沐陽已經臨時安排縣委的工作人員出來迎接,同志們在鎮外排成一條長隊,伸長了脖子看向鎮外。
“來了沒有?”
蕭汐在人群后面,因為比前面戰士矮了一個頭,看不清外面的情況,只能在后面問。她雖說是對旁邊的干部問的,但眼睛卻一直看向外面的大道。
“沒有。”
“沒有?不可能啊,他們出去那么久了,派出去的通訊員呢?”
“也沒有?”
“嗯?真沒有?”
蕭汐秀氣的眉頭皺了起來,找旁邊的孫慶東借了塊表低頭一看,時間已經過去半小時。從最后一個哨站到王莊堡頂多10分鐘路程,這么看人應該也已經到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