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參與過網絡欺凌。
二零一二年,美國一個針對青少年向其他青少年進行騷擾的調查顯示,青少年于網上發布刻薄評論的比率,從2000年的14增加到2005年的28再增加到2010年的40。
從這些數字可以推斷,相關行為的盛行程度于近年其實不減反增。
龐季同轉念一想,不由皺眉問道「這個才是你常常跟各個警區的聯絡,從他們哪里接收可疑案件的原因?」
傅良濤點了點頭,說「沒錯。因為相關案件的受害人許多時都只注意到犯人的騷擾行為,而誤將案件當成滋擾案件。這類案件在香港仍不為人所熟悉,許多時可能連受害人和的警員都不知道讓受害人深受困擾的其實就是網絡騷擾。
他們不知道的是網絡跟蹤之所以會被稱為網絡跟蹤,是因為這些騷擾行為都與秘密監控行為并存,而跟蹤者不一定需要進行于現實世界的跟蹤,也能實時掌握受害人的動向。
犯人所做的往往比受害人所知道的要多。我們在調查案件時,要試著從網絡跟蹤者的視角看待受害人描述的騷擾行為,猜測犯人在騷擾受害人前的準備工作。
呃……我指犯人為了了解受害人動向而采用的監控受害人的方式。」
龐季同轉身瞄了瞄身后的文件圍墻,不由嘆道「濤sir,其實你大可不必做到這個地步……」
傅良濤對龐季同的話不置可否,滿不在乎地呷了一口咖啡。手機的震動打斷了傅良濤的思緒,傅良濤便從褲袋里掏出了剛才震了震的手機。
傅良濤點開剛收到的訊息,原來是手機月費的繳付通知,這個月的月費接近七百元正。一看之下,傅良濤瞬間讓淌進喉間的咖啡給嗆了一下,傅良濤一直使用的是一個月二百九十八元正的手機月費計劃,比對上方之前兩個月的繳付通知,卻未見異常。
傅良濤立即致電予手機服務供應確認,對方則回應指是傅良濤這個月的數據用量超出了計劃訂定的范圍,所以超出范圍的每5g數據需要額外支付三十元正。
難得看到傅良濤疑惑的神情,坐在旁的龐季同便不禁問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