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犯人是許靜嘉的副學士同學?」
傅良濤點了點頭,應道「沒錯。除了因為網絡騷擾開始的時間點與副學士開課的時間相符之外,我還注意到一點──
許靜嘉是于二零一二年的十一月,在升讀大學之后,第一次長時間與朋友斷絕往來。我估計這正是她發現遭到網絡騷擾一事的時間,同時這一點也說明,網絡騷擾也對她的大學生活構成了影響。
值得注意的是,許靜嘉修讀副學士課程的專上學院,是她修讀大學課程的學府的附屬學院。從許靜嘉修讀的副學士課程畢業后,只要達到一定的成績,就能升讀有關的大學課程。這意味著,許靜嘉的副學士同學與她的大學同學很可能是同一批學生。
而在二零一六到二零一七年期間,許靜嘉都曾經嘗試重新與中學和高中時的同學往來,但是卻沒有與副學士和大學同學恢復往來的跡象。」
傅良濤的話音戛然而止,不用傅良濤多說,眾人也都明白接下來的調查重點是什么。既然已經定下了調查方向,便意味著這次的案情分析會議也都已經接近尾聲。
許浩鵬沉默良久,才開口道「很好,條理很清晰。」話音未落,又站了起來,朝在坐的眾人說「都散了吧……」
這下子,連龐季同也明白,許浩鵬是有話想要單獨跟傅良濤說。秦向文、洛孟凝和龐季同三人都不敢耽擱,匆匆收拾了自己的東西便從會議室退了出去。
許浩鵬走了白板前方,傅良濤的跟前,靠坐在會議室的長桌上。這舉止讓許浩鵬添了些尋常的隨意,可是這卻讓傅良濤更加感覺到這次談話的不同尋常。
「阿濤,你來網罪科多久了?」許浩鵬這話聽起來,還是有些閑話家常的意味。
傅良濤大約猜得到許浩鵬接下來想要說什么,但是神色不顯,只答道「快六年了。」
只聽許浩鵬又說「聽說今天早上你抓了三個人回來,不到一個上午就又將她們放走了。」這一開口卻是和剛才全然不相關的話題。
傅良濤便順著許浩鵬的話答道「沒錯,是徐寧之她們三個。」
許浩鵬卻說「我知道。我就是看過你查問她們的錄像才來的。」
這一次,傅良濤沒有應答。不一會兒,許浩鵬嘆了口氣,又說「聽過你的分析之后,我越發覺得這些年來我是在大材小用。不論多細微的證據,你都能注意到它與案件之間的聯系。
你有這樣的計策能力,卻全都放在了那些行為只有稍微偏差的羊群身上,總是糾結這些微枝末節的小事?你這樣做,可對得起那些對你有期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