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跟課表對不上,也就更不可能參加了。我也不瞞你,我對Ian確實有過好感,不過我們根本沒有機會互相認識。而且,后來我知道他有女朋友了,就更不會去打擾他了。」
傅良濤聽罷,感覺許靜嘉所說的與自己的調查所得不太一樣,臉上卻不顯,又問:「所以,你們不熟?可是,你不是第二個學年也加入了橋牌學會嗎?」
許靜嘉答說:「Alex、Vanessa、Mia和Cliff跟Ian的接觸應該會比較多,畢竟他們第二個學年成了橋牌學會的干事。我也是因為Vanessa和Mia的緣故,才在第二年當個掛名會員的。」
「你是從那兒知道Ian有女朋友的?他的女朋友你認識嗎?」傅良濤復又問說。
許靜嘉答道:「有一天檢查電郵的時候,收到來自Ian的面譜添加好友通知,通知附有一則他傳送過來的訊息:『w/ a personal ssage.(附有一則私人訊息)』。我便加了他為好友,可是卻找不到他提及的訊息,只看到他的面譜帳戶上有不少他跟Mia的合照,我才知道原來他們兩人在交往。」
傅良濤卻道:「許小姐,我并不是想要質疑你,可是據我們的調查所得,Ian當時并無女朋友。」
說到這里,傅良濤頓了一頓試圖觀察許靜嘉的反應,卻徒勞無功,遂又接著說道:「透過Ian的面譜帳戶,我發現在二零一二年的時候,Ian曾經兩次參與過設于你中學母校內的教會聚會。這事情你知道嗎?你覺得會不會是巧合?」
許靜嘉徐徐說道:「這事情我隱約有些印象,我當時也有想過會不會是巧合。可是,我跟Ian的接觸從來僅限于橋牌。我會參與母校教會聚會的事情,我只跟Zita、Fion、Mia、Nina和Vanessa說過。
還有,Ian參與聚會的時候,我已經很久沒有參與過那兒的聚會。那教會不論大小聚會均會進行點名,所以你可以透過相關的記錄確認。」
傅良濤垂頭將許靜嘉的答案記下,轉而問道:「那么Owen呢?總不會也是不熟吧?不是說他因為你而退學,而且得了抑郁癥嗎?」
「傅sir,如果我說,我跟Owen雖然曾經同過班,互相知道對方的存在,可是我們之間從來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你會不會信?」許靜嘉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