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花針是吳良前兩天讓人上岸購買的,有系統加持,吳良很快就將飛針練到了圓滿境界,手法精準,出手如電,專打要穴。
這些偷摸上船的青城派弟子前腳登上船,還沒來得及下黑手,就被吳良無聲無息的放倒七人。
這時,一人發現自己身旁的同伴倒下,心中一驚,接著肩頭中了一針。
他方才慌亂之間,改變了先前的移動軌跡,因此并未被飛針傷及要害。
可還是如同被弩箭射中了一般,腳下打了一個踉蹌,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引起了于人豪等人和林家之人的注意。
“該死,有埋伏,動手!”
看到師弟們不知不覺被放倒小半,侯人英反應過來,準備強襲。
還不等他拔劍,吳良食指與中指夾著的繡花針已拋射而出。
“嗖~”
飛針穿心而過,隨后釘在船板上,別看飛針體積不大,可是附帶了至剛至陽的內力,在穿過侯人英的身體剎那,附帶的內力已經攪碎了他的心臟。
青城四秀中的老大,就這樣直挺挺的倒在地上,雙眼怒睜,死不瞑目。
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何人所殺。
“師兄!”
于人豪看著侯人英死在眼前,卻無暇顧及。
因為林家的人已經將他和剩下的十位青城弟子包圍起來。
“大膽狗賊,居然敢打我福威鏢局的主意,殺。”
林震南沒有太多廢話,直接帶人和青城派的人廝殺起來。
青城派弟子的武功雖強于林家眾人,可只有于人豪是二流武者,其余的都是三流武者,失去偷襲的契機,架不住林家人多,因此沒有逃到絲毫便宜,反而險象環生。
眼看處于劣勢,于人豪高喝道:“誤會,我們是青城派弟子,家師余滄海,前幾日我師父的獨子余人彥失蹤,我等只是奉命前來調查,并無惡意。”
“死到臨頭還敢狡辯,青城派乃是名門正派,豈會做這種偷雞摸狗之事,況且余觀主的兒子失蹤,與我福威鏢局何干,找借口也不會找個好點的,大伙別聽他妖言惑眾,殺。”
林震南聞言,心中一驚,他知道余人彥是被兒子林平之所殺,但從對方的語氣來看,余滄海還不知道余人彥已經死了。
而且林震南不傻,當然不會信于人豪的話,若只是暗中調查,何須如此多人偷摸上船?
對方顯然來者不善,多半是沖著《辟邪劍法》而來,因此打算將錯就錯,想要一舉滅了這些人。
于人豪急道:“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砍死這些狗賊。”
林震南呼喝之下,一眾鏢師提起長刀短劍又和殘余的青城派弟子戰做一團。
吳良見此,笑了笑,看不出這林震南濃眉大眼的,居然如此腹黑。
不過想想也是,再怎么說,林震南以前也是錦衣衛指揮使,還開辦了橫跨大江南北的福威鏢局,官商通吃,心不狠,如何站穩腳跟。
念及于此,吳良居高臨下拋射飛針,例不虛發,每一針射出,必有一個青城派弟子倒下。
短短片刻,前來偷襲的青城派弟子就只剩下于人豪一人負傷跳水逃脫。
于人豪之所以能夠逃離大船,并非他實力出眾,而是吳良有意為之。
這一次出其不意解決掉青城派的精銳,足以讓青城派傷筋動骨。
比起人才凋零的華山派,青城派好不到哪兒去,門下除了青城四秀之外,沒有拿得出手的弟子。
如今大部分都折損,余滄海要么忍氣吞聲,謀定后動,要么就會來拼命。
吳良喜歡掌控主動權,如今牛刀小試,他對自己的實力頗有信心,打算單刀直入,殺余滄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