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思考過后,白老婆子認同的挑了挑眉,肯定的語氣含齒咬著下嘴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對呀,閨女你繼續(xù)講,你且說說這里面的門道,也讓娘多懂懂,學習學習?!?
“哎,娘你聽好了哦?!睉鹬窒低蹈`喜,這說明起碼白老婆子已經對自己的話放在了心上。
于是林溪連忙接著比劃道:“其實吧很簡單,就是林皓宇他因為偷竊罪名,被剝奪了功名,以后那肯定是不會當官的,不過俗話說的好,這三個臭皮匠還能頂個諸葛亮,就算你把林皓宇趕出家門,您老就不怕林皓宇記恨報復嗎?”
白老婆子仔細聽著,瞬間怒火連天,蹭的站起身來,嘴里吆喝著大嗓門尖叫:“啥,報復?他是我養(yǎng)的,這個孽子什么性子我一清二楚,我量他沒有那么大的膽子敢報復老娘我。”
根據林溪對人心的預測,對白老婆子這樣的反應一點也不為怪。
人都是自私的,如果雙方不觸及對方的利益或者種種底線,尤其是命,是個有錢人都閑自己過得長長久久的,更何況那些農村老太太也一樣如此。
不過若觸碰到雙方的底線,那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的,正是如此,林溪才能更好的找到突破口。
見此,林溪憋著笑又拽了拽白老婆子衣袖:“哎呀,娘你做下聽女兒說呀,這可不一定那,快做下,省得為那不孝子氣壞了身子呀。”
“好,女兒你接著說!”示意完白老婆子安分的坐了下來。
得到回應的林溪又繼續(xù)說道:“其實呀,咱們一家子就是地地道道的農家人,大字都不帶認識一個,而林皓宇就不一樣了,哪怕林皓宇被割去了功名,那曾經也是一個秀才,會念書寫字。
又俗話說的好,只要你會就有那膽大的人就不管你的前塵往事用你,就好像林皓宇這樣的,到鎮(zhèn)上多的是伙計,而且還輕輕松松只要每天寫個書,算個賬那就是大把大把銀子呀?!?
聽林溪講到這里,白老婆子不屑的連連冷笑,怒開口道:“我呸,就他的銀子就算老娘死了也不稀罕,省得將來臟了老娘的眼。”
瞅著白老婆子的話,林溪趕忙恭維接口:“對對對,娘說的是咱不稀罕他的銀子?!?
緊接著林溪語氣突然轉變,故意拉長了調,陰陽怪氣的開口道:“可是呀,是娘不稀罕他的銀子,但娘呀你不是期盼他過的不好才是您想要的結果嗎?
如若真的如閨女若說,把林皓宇趕出家門,過上了好的生活,那豈不是辜負了娘的一片心意嗎?”
坐在板凳上,白老婆子現在甚是煩悶,覺得女兒說的有道理。
可是現在看著林皓宇,總是想起當年的事件,忘不掉過去的仇恨,每每念想,便恨不得這個孽子死去。
很是嫌棄,更不愿時時刻刻見到他林皓宇的面孔在面前晃悠來晃悠去的。
一番糾結,白老婆心里是有了選擇,不過還是希望聽聽林溪的想法,于是詫異的眼神看向林溪:“哦,那如果你娘我既不想看到他,又能時時刻刻知道他過的不好,閨女你有什么好主意沒?”
“額,這個……”林溪尷尬的撓了撓頭,四處轉移注意力的東看西瞅。
其實吧,還真是有辦法,不過不能說出來,不然還怎么讓白老婆子將林皓宇留在家中。
林溪掩飾住尷尬,堅決肯定的搖了搖頭:“沒有這種辦法?!?
回答過后,林溪繼續(xù)努力的勸白老婆子道:“其實吧,娘呀,您不知道有時候您所看到的外表不是真實的,萬一人家為了屏蔽你的眼神,在外面故意穿的破破爛爛,實際上內里偷偷吃香的喝辣的怎么辦那,況且咱們娘倆又不能時時監(jiān)察,
再說這家里也缺不了人,您說那,家里虎娃也得需要人照顧,家里的粗活啥的需要大哥,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