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王昭霖和路更的吵吵鬧鬧,公堂這邊的確林溪吃了虧,沒有拿出下藥的毒粉,再加上縣令也看上了白笑,有意想要偏幫白笑。
這時縣令看著林溪,滿臉的堅定的說道:“的確白笑說的對,你有人證物證都表明,生病的公雞源自于李金鳳家里的公雞,可是公雞到底是在誰家下的毒,目前還不知道,你也沒有把毒粉的證據擺在公案,最多只能是要白笑一家擔當一半的責任,不可能全部擔當。”
林溪不知道縣令為什么會這么說,總之今天不就是沒有拿到毒粉吃了個虧嗎,那她們家強盜行為她林溪也同樣不會認的。
“縣令大人莫非真的只是她白笑擔當一半的責任嗎,再說了縣令大人您這話說的本身就有問題,是我們找到了是李金鳳家里的公雞,
可是我們一家本本分分的做生意,這些公雞我們沒用為何要收,收了又怎么可能自損利益,這豈不是矛盾相沖嗎?”
本來林溪沒有想過讓李金鳳拿出毒粉,又沒有從白笑家里搜查毒粉,可是縣令的話也是不對的。
一個商人最注重的就是利益,別說中途公雞被人下毒,這收購回來公雞那天,家里都沒有過陌生人,要說偷偷下毒還難不成是自家里人,這就更不可能了。
畢竟林皓宇林遠的性子林溪還是挺了解的,虎娃他只是一個小孩子怎么會這么做,更別說梨花向來膽小,就更不是梨花嫂子了。
聽完林溪說的話,縣令也有點不相信林溪會做出自損利益的事情,整個人都已經完全認同了林溪話。
可是這里面還有一些矛盾的地方,就是林溪的人證洪氏講述的是,李金鳳和白笑同意了賠償林溪的損失,可是白笑這邊講述的和洪氏的說辭完全的不同,白笑對本縣令的是并沒有同意林溪的賠償。
至于這到底是林溪說的是實話,還是白笑說的是實話,縣令要求兩個人拿出證據,證明自己說的所言不虛。
這次林溪非常滿意縣令的變化,又當著縣令的面繼續說道:“啟稟大人,這白笑和李金鳳答應賠償是全村人都知道的,可能縣令大人認為村里和林溪家熟悉的人都不算認證,
那么我想問下縣令大人,村里這么多的人當時都在場,林溪不可能認滿村里的所有人,而且只需要縣令偷悄悄的派人一問都知道白笑和李金鳳已經答應賠償,
再說哪怕第一次的決定李金鳳和白笑沒反應過來,那么第二次那,第二次民女一家再次去李金鳳家里要賠償的銀子,李金鳳和白笑母女大可以承認她們沒有答應賠償,
可是李金鳳和白笑母女并沒有,就白笑姑娘還說已經籌集了三百文,那么問下白笑姑娘你為什么不拒絕賠償,而是說還湊了三百文那,你又有什么厚臉皮在公堂胡言亂語,這件事村里有不少人都在場呀。”
林溪問完縣令大人,準身又質問著白笑,言語中對白笑的諷刺,又拿出了百分百完美的證明,證明林溪的話語還有白笑的謊言。
白笑單憑這一點完全就是有給公雞下毒的嫌疑,要真不是李金鳳還有白笑母女下毒,大可以死不承認,又為何答應了賠償還不想給那,又是為啥謊話連篇?
林溪終于知道為什么老是斗不過林溪,無論干什么和林溪攀比,每一次勝利的總是林溪,失敗的總是她白笑,白笑剛剛還穩如磐石的臉一下子變得面如死灰。
縣令也注意到了白笑頹廢的景象,基本上這案子已經可以成功判案,不過縣令現在不著急,因為還有一件事情,就是白笑狀告林溪的狀紙還沒有處理。
縣令又再一次看向白笑,絕口不提剛才的事情,只抓住重點的問:“白笑我且問你,你的狀紙屬實嗎?你狀告林溪一大家子去你們,強行強取豪奪,未經允許私自拿你們家里東西,這件事你有證據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