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負責指引白笑去廂房休息,大堂里獨留下了林溪。
林溪知道只要縣令一來,就知道為什么要留下她的道理了。
“民女敢問一下,縣令大人要民女留下,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林溪神情有些嚴肅的問了起來。
今日脫下官服的縣令,穿了一身青色外衣,就連官帽也沒有戴,盡管如此,當官多年練就的步伐氣勢還是有的,并沒有消失。
縣令不置可否的盯了一眼林溪并沒有說話,等縣令走到了大廳也坐到了原先白笑坐的地方,面容還是有點冷,也不是很冷。
“你想知道本官留下你的原因嗎?”縣令張開了嘴,說的話還是讓人看不出什么異狀,十分沉穩。
林溪也稍微鎮定了下,好奇的肯定語氣:“對,民女很想知道,為何大人您留下了民女?”
這也是林溪百思不解的疑惑,莫非是最后下人在縣令耳邊的低語,很有可能說的就是她林溪的。
還記得當時正是那個傳話給縣令的下人好像說了什么,縣令還佩服的又有點冷厲的看了她一眼。
林溪這問的問題,就連縣令保持的平靜也久久不能平靜,反而有點恨意涌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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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姑娘記不記得你曾經去過一家風華酒樓?”縣令說著還是語氣很冷。
沒錯,那個風華酒樓是他的產業,事情的來龍去脈,縣令也查了查,原來是小二把林溪趕了出去風華酒樓,要不然又怎么會便宜了公子酒樓,至于那個下人,縣令也沒讓那個小二好過,直接就是每天挖煤礦,干的全是苦力活。
“風華酒樓嗎?”林溪嘴里重復著,又瞇了瞇眼睛。
還記得第一次去的地方就是風華酒樓,又想到剛剛縣令的反應,仿佛又聯想到哦什么。
“敢問縣令大人,你和風華酒樓的關系是?”林溪抱著懷疑的態度再次問了問縣令。
“我是風華酒樓的背后老板,這下子你該知道,本官為何要留下你了吧?”縣令也不隱瞞,把該告訴的都告訴了林溪。
林溪還是不明白,難道就因為沒我在給風華酒樓,可是這么長時間,要是縣令想報復早就在剛剛完全可以報復。
京城賢王府,今天陽光明媚,路更和王昭霖一同準備上街逛逛。
剛出了賢王府,王昭霖和路更走在這熱鬧的大街上,本來逛著挺順利的,結果旁邊同樣一個華衣錦服的男子手里拿了個糖葫蘆簽,隨手就朝著王昭霖甩了過去。
“等一下主子。”路更邊急忙喊著一把推開了王昭霖,徒手拿住了葫蘆糖簽又扔回了過去。
那個男子十分的惱怒,這一次王昭霖主動出手,讓路更站在了他的身后。
“這一次你不用了,且看你主子的吧。”王昭霖瀟灑的抹了一下鼻子。
最后的后果就是那個男的親自被糖葫蘆簽扎上背,路更特別佩服的一臉狗腿象。
哇哦主子還是風華不減當年,還是那么的帥,還是那么的男人。
一朝權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