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沛天越還是妥協了,也沒有當初和長公主兩個人能夠旗鼓相當的氣勢。
“好,我可以告訴你神醫是誰,但是我請額娘你不要把神醫是誰告訴別人,因為這位神醫不喜歡別人說出來是誰,也不希望別人知道是她救的兒子。”商量著,這也是沛天越唯一能夠做的底線。
沛天越也想好了,要是長公主不答應,那么沛天越絕對不會說出來是誰,哪怕長公主能夠猜出來,也只是猜測。
敗就敗在自己行事太過于張揚,不知道謹慎這個詞語的運用。
不過有了這一次的警告,沛天越也以后會注意的。
“好,你說吧這個人是誰,只要你告訴母后,母后也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是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長公主一臉的堅決,也是在和沛天越表決心。
越是如此,沛天越就越是承受不住,深深的感到無奈悲催。
一想到要告訴長公主,哪怕長公主是自己的母親,哪怕長公主保密,可是自己還是失約,要是以后在被林溪知道,沛天越真的不敢承認,會不會在林溪的心里落下一個壞的印象。
“娘,這個神醫就是林溪,林姑娘。”崩潰的沛天越手腳發麻,四肢無力的每念一個字,就猶如千斤重。
這一次是自己失言了,自己的錯,忍受不住沛天越來越悲哀,傷的不僅僅是心,一時頭暈發黑承受不住倒了下去。
眼看著就要倒下去,長公主趕緊保住沛天越,不敢相信要是這腦袋磕碰在地上又會如何。
長公主可不想眼睛恢復了又出了任何的意外,又心疼的看著兒子不醒,不敢有任何的大動作,把沛天越慢慢的放在了地上。
傷心的長公主想到了什么,趕緊沖出了門外,對外面的下人大聲喊道:“快,快駕著馬車去一趟林尚書府,就說本長公主想請林溪姑娘過來一趟。”
長公主這么做實在是有些害怕,害怕他會失去這個兒子,尤其是當沛天越親口承認后,長公主就不會在信任,任何的大夫,只相信林溪可以醫治沛天越。
外面下人正干活,尤其崔嬤嬤要拿畫像,一聽公主的吩咐,立馬派出人去林尚書家里尋找林溪。
林溪剛剛和林尚書解開了矛盾,接下來雖然安排了下夏濰州,可是還是沒有和夏濰州好好的囑咐囑咐。
夏濰州剛回到住處,又被夏綠茶給叫了起來。
“喂,我們家主子喊你過去那。”說完夏綠茶先走了。
夏濰州趕緊的跟上去,和夏綠茶一起去林溪的房間。
房內,林溪看到夏濰州過來,就先讓夏綠茶下去了。
房間里,夏濰州一直端坐不安,這才來了還沒有一天,林溪就給他派的任務是打掃,又讓夏綠茶給他安排房間,讓夏濰州以為他還真是一個負責干活的下人。
可是如今,孤零零的兩個人相處在一起,每每想起來自己以前的職業,還是會幻想一些。
夏濰州不管林溪怎么想的,還是過去了林溪的跟前,十分低聲下氣的道:“主子,需要我替你揉肩捏背嗎?”
林溪聽著夏濰州這話,一時來了興致。
“好呀,那本小姐就應了,正好本小姐回來也累了。”林溪優雅的挽著手坐到了椅子上。
夏濰州一向就是做這個的,整日里吃喝然后伺候主子,所以替林溪捶背,力度什么也是掌握的非常的好。
林溪有些不樂意讓夏濰州停下了都,滿意的閉上了眼睛嘴里叮嚀道:“嗯,的確手藝不錯,人也長的不錯,那你今年多大了呀?”
夏濰州老實的回答道:“回稟主子,在下已經十九。”
十九這個年紀在古代也算長大了,不到十八就已經成年了,按照夏濰州這個年齡都已經很大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