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濰州剛下去,立馬長公主府的人就過來了尚書府,林尚書一聽說長公主府來人,立馬把人叫到了前廳。
“額,尚書大人是這樣的,我們長公主想請林姑娘去一趟侯府,不知道林溪姑娘在嗎?”下人知道長公主很急,所以一來就直接說出了目的。
根本就不帶一點拖拉,這就是侯府的素質,還有能力,說話委婉又不得罪人,又表現的不急不躁。
林尚書抿了口茶,突然問道:“還不知長公主叫小女是所為何事呀?”
問著,林尚書非常有眼力勁的拿過銀兩,叫身邊的下人塞了過去。
下人默默的看著銀子,其實她也很想拿,可是她也不知道叫林溪是為什么,只能苦悶的看著銀子只能忍痛推辭。
假裝正義的不為所動,長公主的丫鬟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也只是奉了長公主的命令,其余的與奴婢無關。”
林尚書突然笑了,揚起了一抹冷酷的笑。
不知何時,這銀子對于長公主的下人來說是形同虛設,竟然可以讓對方堅定不移。
可是林尚書明明看見那丫鬟很渴望,卻是不敢拿的樣子。
要么就是另有隱情,要么就是不知道,只是那個樣子很明顯的就證明那個丫鬟貪財,所以應該是不知道。
既然是不知道,林尚書也就不勉強了。
“哦,我這就讓人去叫小女。”林尚書看了一下著對面的丫鬟一眼道。
林尚書也是一個聰明任性的尚書,其次是家,再是王朝,有家才有王朝,同樣有王朝就有家一個道理。
林溪住的地方,得到尚書的命令,立馬通知了一下林溪,林溪也連忙趕到了大廳,順變也把夏濰州給帶上,夏濰州對長公主府應該可以說最為了解。
盡管夏綠茶知道夏濰州是一個男寵出身,可是這夏濰州一來,自己的恩寵立馬衰退了一大半,難免有點吃醋。
吃醋肯定就給不了夏濰州好眼色,還有些生氣。
剛要走的夏濰州只顧著忙,林溪也發現了夏綠茶的異狀和小動作,也不明白夏綠茶為何要針對夏濰州。
林溪知道夏綠茶也是刀子嘴豆腐心。
被林溪這么看著,夏綠茶眼簾害怕的顫了顫。
林溪卻是不在乎的笑了笑:“夏綠茶,你作為我的貼身丫鬟,我希望你們之間能夠和平相處懂嗎,我不需要爭風吃醋的丫鬟。”
因為往往爭風吃醋的丫鬟,很容易被誤會誤解。
也很容易讓人找到縫隙,趁機變心。
林溪現在不是和夏綠茶站在對立面,同樣現在夏綠茶是自己的丫鬟,林溪好話也得講在前頭,林溪需要的忠心耿耿的主仆,而不是叛變的敵人。
只是吧林溪也明白,夏綠茶這可能是在使小性子。
“其實也不是了,就是奴婢感覺不公平,憑什么她一來就是跟你出去,而奴婢就是要待在院子里那種!”
夏綠茶和林溪的聊天,并沒有隱瞞夏濰州。
林溪動了動嘴唇,突然又有些無奈,細聲細氣的對丫鬟道:“因為我在外面一個人什么東西都要我自己拿,什么東西就要我自己扛,什么都要我來做,那我不得出去帶一個人呀,
“可是我帶出去一個人,萬一有人來府里,不得有人通知我,還有呀這院子不得防火防盜防一些居心不軌的人,所以你主內,夏濰州掌外,這不一樣嗎?”
夏濰州聽了知道是該低調一些了,如今都已經惹的夏綠茶不滿,也生怕夏綠茶給他下絆子。
夏綠茶被林溪說的總算還平衡了一些,這樣也不錯,可是總感覺缺了些什么。
“主子,可不可以奴婢不要一直掌內,其實奴婢也可以和夏濰州換一換,偶爾他掌內,我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