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縣令夫人一下子就想了起來是誰了,突兀的捂著臉,態度十分的囂張:“你,就你這個小蹄子也敢來教訓我,你算什么東西,當初沒有要了你的命,算你好運,還有你不要看著本夫人現在落魄了,就好欺負了,如今我姐夫是工部的尚書,小心本夫人回京城后報復與你。”
又是和工部尚書有關系,如今又牽扯的是工部尚書,其實林溪到了這種地步已經沒有什么可怕的。
這輩子林溪注定要和那個什么工部尚書是死敵,那么既然如此,敵人的朋友就是她的敵人。
關鍵這縣令夫人囂張的樣子,讓林溪更加的厭惡。
“呵,真是好大的口氣,我當是誰,你姐夫是工部尚書又不是你是,你在本縣住面前嘚瑟什么,既然如此,今天本縣主過來,按理你身上沒有品級,又無誥命在身,理應該向本縣住行禮才是,如今本縣住就站在你面前,那你就乖乖的跟本縣住行禮吧!”林溪就這么板著身子,挺直了腰桿。
做等著這個縣令夫人行禮,就一個縣令夫人官職不高,又不是出生皇家王族,林溪可不信這個縣令夫人身上有誥命頭銜。
反倒是縣令夫人眼皮一跳一跳的,縣令夫人一向對人對事情都是有分寸,她當時賜毒酒是一個小平民,可是站在聽著林溪篤定的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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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心里沒來由空空的,這一晃這個女子還被封為了縣住。
這個事情縣令說過,可是縣令夫人不知道那個縣住的人就是林溪。
“哎,罷了罷了,落魄的鳳凰不如公雞,誰讓本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縣令夫人心里想著,錘頭喪氣的,怎么也提不起神來。
縣令夫人不由氣悶的對林溪行禮:“臣婦拜見縣主。”
饒是如此,縣令夫人也沒有跪下來。
不過這樣也沒有什么,林溪本就不在乎這些虛禮,可是看著曾經的仇人現在也要向自己跪拜,林溪就覺得開心,揚眉吐氣。
“嗯,現在本縣主的心情十分不錯,說起來我們也算是正式的第一次見面,就問一下縣令夫人。”說到這里,林溪頓了頓。
然后得意的看著縣令夫人又道:“哦,是呀我想起來了,現在你不能叫縣令夫人了,因為你的夫君已經被革職了,你只能稱呼為婦人,記住了以后見到了本縣主就給我繞道走,這次本縣主就暫且放過你,再讓本縣主看見,直接就給你打成豬頭。”
如今的林溪是好不得已,縣令夫人埋怨的陰惻惻的低頭,她是絕對要報仇雪恨的,今日受了這么大的恥辱,怎么的也要讓林溪血債血償。
只是可惜縣令夫人沒有懂的,明明是她自己招惹林溪的。
林溪剛要走,好像想到了什么,直接拿出了一兩銀子就道:“今天你們誰第一次給我把縣令夫人的另一半臉給扇腫了,這一兩銀子就是誰的。”
有了林溪這話,有些人已經是身無分文,尤其是白笑笑也不怕和林溪的恩怨。
一朝權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