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蓖駜号吭谧雷由祥]目養神,自己真的感覺全身酸痛,一絲力氣都無。
“你以前酒量也沒這樣差…”思靜拿手摸了摸婉兒的頭,摸了之后一縮手…還真有些燙手…發熱了…思靜咋呼著:“天啊,你發熱了…”
“不礙事…就喝些酒而已…”婉兒閉著眼睛趴在那有氣無力的回答。
“哎呀,都病成這樣了,你這樣先生說的話你也聽不進去啊,還是叫人送你回府吧。找醫官上門給看看?!彼检o輕輕的推了她一下,婉兒趴在桌子上暈暈乎乎的,也沒再理她。
“張茂才,麻煩你去門口喊她的那幾個丫鬟進來一下,可否?”思靜轉臉問剛來的張安道。張安道哪有不愿意的道理,小跑著出了門,他正愁著獻殷勤沒機會,這機會就來了。
張安道給木瓜木李喊來,她倆要婉兒送了回府,思靜就一直在感謝感謝張茂才的說...張安道也是一直在表現自己。
“張安道,你不可以送她回去!”富弼在前面坐著,所有的事也都聽在耳朵里,他覺得自己對那張安道其實心里跟明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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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張安道正準備幫著木瓜木李扶著婉兒起來。
“你以為你這是在幫她嗎?眾所周知她是姑娘家,你這樣扶著她出去,名聲什么的還要不要了!你覺得晏知府會看上你這個女婿嗎?要是弄巧成拙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富弼起身,趴在張安道的耳邊說。
張安道心里也是在猶猶豫豫,要不要送她上車,他的小九九被富弼說出來之后,心里又惱起了富弼,這個總是會壞自己事的家伙!不過張安道還是退后幾步,讓木桃木李稍微費點事的給婉兒扶著走回去,他是怕晏知府,就如富弼所說,這樣的討好...好像方法不對...
“聽說昨日,你跟晏知府還有王堯臣他們一起去雅集了?”婉兒她們走后,張安道坐到富弼后面問他,張安道自覺自己不比富弼差哪,只不過富弼的爹爹跟范先生是故交而已…差也就差這些吧。
“是,我還知道,她叫婉兒!”富弼轉臉來回答的很小聲很小聲,這會子早讀時間,也就他跟張安道能聽見!張安道氣笑了,說了句你厲害就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富弼坐在那久久不能平息…他不知道自己剛跟張安道說的這些…會不會再被他說出去,要是以訛傳訛…會不會又壞了晏婉兒的名聲…或者大家會認定婉兒跟他定了親…他這樣說無非就是想張安道這樣的家伙離她遠一些而已。
晏殊被貶知應天府后,他在這最卓著的功績就是從大興學校開始抓起,欲振舉大宋王朝的教育事業,為國強民富儲備人才。留守南京,大興學校,以教諸生。自五代以來,天下學廢,興自公始。在加大教育資金扶持的同時,他以扶持應天書院為抓手,延請得力人才范仲淹主管學校以教生徒,殊至應天,乃大興學,范仲淹方居母喪,殊延以教諸生。就這樣兩人各司其職的在應天府為這心中的事業忙碌著。
三月,辛酉,御崇政殿,試禮部奏名進士,仍命翰林學士宋綬以下二十六人為殿后彌封、謄錄、考覆、詳定、編排官,如先朝舊制。乙丑,賜進士王堯臣等一百九十七人及第,八十二人同出身,七十一人同學究出身,二十八人試銜;丙寅,賜諸科及第并出身者又六百九十八人。王堯臣,虞城人也,應天書院所出學生,一甲第一名,狀元;韓琦,一甲第二名,探花;趙概,一甲第三名,榜眼。王堯臣跟趙概真的沒有辜負先生的期望,都是虞城人,這在歷史上也是沒有過的…消息傳到應天府跟書院的時候,在場的無不感到震驚,在書院師生看來,這也很振奮人心…
晏殊看著東京城來的邸報,跟范仲淹在一起又高興的大喝了一場,兩人喝完酒又填詞…唱曲…
曲畢,晏殊笑著說:“希文,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