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哪都行。”富弼覺得只要見著婉兒,哪不行呢。
“那…就那片竹林吧,去亭子里練習。”婉兒想了想。
“那里早晨都有人在早讀…”富弼搖了搖頭。
“那你說去哪啊?”婉兒不知道了。
“我明早來這門口接你,帶你去書院后墻外面…也有個林子,那里可以練習。”富弼看著前面就是餐廳了…錦兒他們都在門口站著,停下來腳步,想跟婉兒說完這事再進去。
“你怎么停了?”婉兒不解。
“跟你說完才能進去啊。”富弼臉上帶著疑惑。
“那好,你在這路口等我,卯時一刻,怎么樣?”婉兒也停下來。
“好。”富弼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婉兒跟著他一起進了餐廳。
“爹爹…”婉兒進來先萬福,看了范仲淹又作揖,說:“先生。”
“婉兒…回來幾日,也不去書院,先生要說你的!”范仲淹笑吟吟的樣子,哪有半點要說她。
“先生責罰…婉兒在家偷懶了…”婉兒低下了頭。
“先生可沒要責罰你,先生知道你病了,再休息幾日就是。”范仲淹樂呵呵的。
“不了,婉兒明日就去。”婉兒都答應富弼明早練習武藝了。
“不用著急…”范仲淹擺擺手。
“你讓她去吧,我看著今日氣色已經好了很多。可以去了。”晏殊上來圓場。
“晏大姑娘…真是國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國色天香。”歐陽修從婉兒進門就在看,真是個美人胚子…以前男裝時雖也清秀,卻沒有女裝看上去貌美。
婉兒一聽不高興了,拉下來臉,范仲淹忙說:“婉兒不喜歡人夸她。歐陽永叔還是莫要再夸…”
晏殊本也有些不高興,自己的女公子來這是因為感覺都熟識,被歐陽修這樣一說,反而覺得不對味,這個歐陽修有些…不懂事呢…太放蕩不羈了。
“歐陽永叔去東京城呆了些日子…那里的一些流氓習氣還是少學些的好。”晏殊也沒看他,自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富弼看著歐陽修,簡直就可以用怒目而視了…歐陽修瞬間覺得…自己有些高估了自己…自己在東京城喝花酒時…歐陽修想著想著,如坐針氈,忙站了起來,給婉兒作揖道歉:“修酒多亂言…望大姑娘贖罪。”
“不礙事…”婉兒本還生氣,只是爹爹跟先生都說了他,自己也就沒那樣氣了,輕聲說了下,也不想爹爹的酒場弄的太難堪。
“修…自罰三杯…請姑娘莫要生氣才是…”歐陽修恭恭敬敬的站了起來,自罰了三杯酒。
“永叔,坐下吧,本來就酒多失言…別再喝了。”范仲淹來圓場子。
“是…先生教訓的是。”歐陽修低著頭。
“婉兒也吃好了…就先回后院了,爹爹跟先生少喝些才是。”婉兒臉上掛著笑站了起來。
繼續閱讀
“本來是想讓你來跟富六郎說句感謝之詞的,那改日吧。”晏殊看婉兒想走,也就不留她。
“都怪我,都是先生想著你來多吃些…”范仲淹也自責起來。
“修壞了大家的興致…有些慚愧…修先回書院,等酒醒了改日登門賠罪!”歐陽修站了起來,對著大家行禮作揖。
“永叔,讓錦兒送你回書院吧。”晏殊對門口招了招手,錦兒忙上前來扶著歐陽修出去。
“謝知州…”歐陽修真的是醉意濃,全身都靠在錦兒身上。
“知州大人,弼送他回去吧,正好送了他再回家,他這樣錦兒也扶不動。”富弼本還想著送婉兒回去,只是現下更想的是去教訓這個歐陽修一頓。
“那也好,本想著今日請你來感謝你這一路上對我兒的照顧,下次吧…”晏殊長舒了